我說:“閉上眼睛。”
曹麗乖乖地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我坐到曹麗身邊,看著曹麗這張豔麗但在我心裏又無比醜陋的臉,伸手擰了擰她的臉蛋。
“嗯……哦……”曹麗竟然發出一聲快意的聲音:“再用力……你還可以擰我的小兔子。”
我鬆開手,說:“今天你喝了不少,很累吧?”
“嗯……確實很累,腰酸背疼的……不過再累也沒關係,你盡情玩就是……”曹麗說。
我說:“我給你按摩下好不好。”
曹麗睜開眼,帶著驚喜的神色:“好啊……太好了……你給我做全身按摩吧。”
我說:“閉上眼——媽的!”
“嗯……罵得好,我閉眼。”曹麗又閉上眼。
“我先抽支煙。”我說。
“嗯,好。”曹麗閉著眼,身體不安地扭動著,似乎身體內部的淫欲正在劇烈湧動。
我摸出方愛國給我的那盒中華煙,打開,裏麵有一顆小藥片,我直接將藥片放進嘴裏,含化,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抽出外側最中間的那支煙,點著,慢慢吸了兩口,對著曹麗的臉輕輕噴出幾口煙霧……
“好香的煙。”曹麗喃喃地說著……
我邊繼續衝她的麵部噴煙邊看著她。
一會兒,曹麗安靜了,昏沉沉睡了過去。
我將煙熄滅,用力推了推她的身體,曹麗死豬一般毫無反應。
操,效果真不錯。
我站起來,拿過曹麗的包,打開,裏麵有一個信封。
我打開信封,拿出裏麵的打印文件,打開看——
我不由腦袋就轟然一下,媽的,這竟然是一封舉報信,信的內容竟然是舉報秋桐涉黑,說秋桐是星海最大的黑社會頭目李順的未婚妻,說秋桐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份為掩護在協助李順從事黑社會活動……
這封信沒有署名,當然是匿名舉報信,但當然這是曹麗搞的。
信的內容雖然不長,但無疑是極具殺傷力的,別的不論,單憑秋桐和李順的關係,單憑李順是星海臭名昭著的黑社會頭子這兩點,就足以將秋桐的這次提拔徹底毀掉。
信裏的內容不能算是誣告,秋桐和李順的關係是事實。
我不由大為吃驚,曹麗是怎麼知道秋桐和李順的關係的?她竟然能找到如此犀利能致秋桐政治生命於死地的武器,她是怎麼搞到這消息的呢?
如果這封信在秋桐公示期間寄到上麵去,無疑會震動上層,一旦派人進行核實,那麼秋桐的這次提拔將徹底無望,不但這次完蛋,今後秋桐的政治生命基本可以說是完結了。涉黑啊,這可是黨政幹部絕對不允許的。
即使查不出秋桐涉黑的具體事情,但就憑她和李順的關係,就憑李順在星海的名聲,就足夠了。上級絕對不會提拔重用一個和黑社會關係緊密的人的,他們是一定會考慮社會影響的。李順是黑社會頭子,尚未判決的老李是現在最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想冒任何風險去碰他們。
曹麗終於找到了秋桐的致命死穴,她這一招夠狠的。
說不定,明天她就會將這封信寄出去。
一想到這封信寄出去之後帶來的嚴重後果,我不由不寒而栗,心裏不由就感到了恐懼。
一陣衝動,我忍不住想將這封信撕掉。
倏地心裏一震,絕對不能撕毀,撕毀這封信簡單,但由此就會在曹麗麵前將我自己徹底暴露,甚至在孫東凱麵前暴露,而且,還不妨礙曹麗繼續自己的操作,她接著還可以再打印一封。
必須要阻止曹麗的陰謀,必須要將曹麗的陰謀徹底壓住,不但這次不能讓她得逞,今後也要讓她打消用這個來攻擊秋桐,這才是長遠之策。
那麼,該如何操作呢?怎麼樣才能徹底挫敗曹麗的陰謀呢?
我腦子裏急速轉悠著……
顯然,隨著李順的被通緝遠逃,隨著老李的倒台,曹麗現在即使知道秋桐是黑老大的未婚妻知道秋桐是老李未來的兒媳婦也不畏懼了,他們現在都是落魄之人,她一定會認為對她毫無殺傷力了,她不會擔心什麼的。何況她現在和雷正還有一腿,靠上了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她會害怕什麼呢?
那麼,該從何入手呢?
我凝神思考著對策……
想了半天,我將舉報信裝進口袋,然後拔出房卡,直接下樓去了商務中心,將這封信打印了一份。
然後,我又回到房間,將原件裝進信封,放進包裏,然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看著昏昏沉睡的曹麗琢磨著……
抽完一支煙,我起身走到床邊,幾把將曹麗的衣服扒地精光,胡亂扔在地板上……
曹麗沒有任何反應,任我擺弄她的身體。
被脫光的曹麗像一條大白魚,赤果果裸躺在床上。
說實在話,曹麗的身體確實很不錯,很誘人。
但我此時卻沒有任何情裕的衝動,心裏直感到陣陣惡心。
我覺得自己還挺高尚的,還不算是禽獸。
然後我去衛生間找出一卷衛生紙,回到床上,用衛生紙開始擦她下麵的水,擦完就扔到地板上。
將半卷紙擦完,我看看滿地的狼藉,還有皺皺巴巴的床單,空氣裏彌漫著一股特殊的氣味……
我洗了洗手,然後出來,拉起被子,半蓋在曹麗身上,不再看曹麗半裸的身體。
然後,我準備離開,我要去實施我剛想好的下一步計劃。
這個計劃必須要在今晚實施,來不得半點拖延。
我不知道這個計劃到底會不會成功,但我必須要是試試。
剛走到門口,正要開門,突然就聽到有人敲門,聲音似乎還挺急促。
我一愣,操,誰來敲門的?莫不是公安查房的?
我將眼睛湊近貓眼往外看——
立刻,我懵了,腦袋又是轟地一聲,肝膽欲裂!
敲門的竟然是海珠!
海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呢?她怎麼突然來了?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一旦海珠進來看到我在這裏,看到床上脫得光光的曹麗,還有房間裏的現場,皺皺巴巴的床單,滿地隨意拋灑的衣服,滿地帶著曹麗液體的衛生紙,還有空氣裏彌漫的特殊氣味,那我什麼都不用解釋了,我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海珠在繼續敲門,聲音越來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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