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小隊長湊近我,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二當家的,我們都是按照大當家的吩咐來做的,請二當家的千萬不要衝動,不要壞了大當家的大計!”
我又想起了李順的叮囑,又想到這個大少下麵的命根子確實也做了不少惡,搖搖頭,不再做聲。
片刻,我聽到一聲沉悶的憋悶的慘叫——
隨著這叫慘聲,我的心猛地一顫。
我終於明白李順要利用大少來做什麼文章,顯然他是要把這個紈絝子弟來當做自己重創白老三的犧牲品,大少在白老三的夜總會裏吃了虧,必定會報複白老三,這就等於他把大少綁架到了自己和白老三鬥爭的戰車上,和大少鬥,白老三顯然不是對手,大少的後台似乎要比白老三強很多倍。
李順煞費苦心結交了這位京城大少,花費了大量財力和精力,目的就是要借助他來擊垮白老三。而白老三這次夜總會和洗浴中心重新開業,被李順視為一個絕好的良機,所以他想方設法把大少溝引到了星海,開始實施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
問題是,大少在白老三的夜總會已經吃了虧,嚷嚷著要不放過這家夜總會,他已經和白老三結下了梁子,李順為何又要安排人閹了他?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我有些想不通。
我見過閹豬閹狗的,卻從來沒見過閹人的,這次我算是見識了。
隨著大少的悶聲慘叫,他真的活生生被閹割了。我有些心驚肉跳,頭皮發麻。
大少昏死了過去。
“快,給他簡單包紮下,別讓他流血流死了!人死了就麻煩了!”幾個黑衣人忙著倒騰了一陣子,然後小隊長貼近我耳朵說:“二當家的,還得麻煩你送他去醫院,這也是大當家的吩咐的!”
我木然點了點頭,操,我來收拾爛攤子了,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我當然要送他去醫院的。
然後,他們迅速就撤離了,剩下我自己呆在這裏。
我看著昏死的大少,下身都是血,地上也是血。
可憐的大少,他怎麼就結交了李順這個鐵哥們呢?這回成了閹人,再也別想玩女人了。
他們走的時候,還把割下來的大少的命根子裝進塑料袋帶走了,不知是否真的去喂狗了。
我立刻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20分鍾後,大少進了急救室。
我在病房外走廊裏等候,一會兒,李順也急匆匆趕來了。
看到我,李順咧嘴就笑:“嗬嗬……計劃很成功……這回這壺酒夠白老三喝的了……不死也得叫他扒層皮……我們就坐山觀虎鬥吧。”
走廊裏沒有其他人,除了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
我看著李順說:“他在夜總會裏挨了揍,已經結下了和白老三的梁子,幹嘛還要閹了他……豈不是有些過分了。”
李順看看周圍,湊近我低聲說:“你懂個屁,這叫無毒不丈夫……夜總會那點梁子才多大事,白老三在他姐夫的警告下,現在處事很小心,輕易不會惹事,大少就是再怎麼在夜總會鬧,也鬧不大,這點梁子能成什麼大事?挨了幾棍子,有他姐夫罩著,充其量白老三三當孫子賠禮道歉給錢了事。
“我現在把他閹割了,這才叫夠勁,這種事要惹就要往死裏搞,越大越好,既不能把這大少搞死,還得讓事件的程度足夠嚴重,這樣才能達到我的目的,而且大少留著活口,就是個最有力不過的人證,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出麵,他的話就是最充分的證據,比誰說的都管用……這樣,我們就可以置身局外看大少如何整死白老三了。”
聽了李順的話,我的心猛跳不停,李順果然心機多端,策劃地十分狠辣慎密。
李順接著說:“這個大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想必也看到了,這就是個人渣,徹徹底底的人渣,整天無惡不作禍害良家婦女,我這麼做,閹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啊……媽的,我本來覺得我已經是個人渣了,他比我還人渣……這也算是他的長期作惡的報應……今晚你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好,提出表揚,你再次為我的事業立了大功!”
我無語了。
半夜時分,大少的手術做完了,醫生出來說都縫補好了傷口,但是已經被割下的命根子是沒有了。大少已經從手術室轉移到了病房裏正在輸液。
我問李順:“割下來的東西呢?”
李順若無其事地說:“扔了,喂狗了……即使不扔,這玩意兒留著也沒用,接上也不能再用了……幹脆扔了好……走,進去看看大少。”
我和李順進了病房,大少正悠悠醒來,看到我和李順,身體雖然有些虛弱,還是哭天喊地叫起來:“順子,我完了,我被白老三那狗日的派人閹割了,我的命根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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