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包間的門接著就被推開了,似乎早就有人在門口等著。
進來的是個平頭小夥子,身後跟著幾個保安。
小夥子進來後,看看我,又看著大少,客氣地說:“老板您好,我是夜總會的經理,我們的服務員哪裏做的不好了,您可以告訴我,我來給您處理。”
大少看著經理,摸起另一包冰塊,說:“操,老子要的是溜的冰,冰du,這狗日的雜碎拿這個糊弄我……”
經理彬彬有禮地說:“對不起,老板,我們是守法經營單位,我們不給客人提供毒品,不但不提供,我們的夜總會也拒絕客人自帶冰du在這裏吸食。”
經理話音未落,大少又將手裏的冰塊砸向經理的腦袋:“我靠你媽,你也敢糊弄老子,叫你們老板來,老子會會他,聽說他在星海很牛逼,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貨色,開個夜總會連冰都沒有,他懂不懂規矩!”
經理似乎早有防備,身體一晃,接著就躲開了,冰塊砸到了身後的一個保安身上。
經理似乎有些動怒了,看看身後的保安,又看著大少:“敢問老板是什麼行頭要見我們白老板?請教老板的來自何方。”
大少哈哈大笑:“媽的,老子是北京皇城根來的皇親國戚,今兒個來你這鳥夜總會是給你們老板的臉,你們他媽的別不識抬舉,惹惱了老子,老子叫人封了你的夜總會!”
大少說完,經理突然哈哈大笑,身後的幾個保安也笑,經理說:“我還以為是來的何方神聖,原來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敢自封皇親國戚,可惜啊,你牛逼吹地太大,你要是說是星海某一位高官的兒子或者某一位老大的兄弟我還有可能相信,哪裏會想到你一步就到了北京,哎,好怕怕哦,我們沒見過皇親國戚什麼樣,原來就是你這樣子的啊……長見識了。”
說完,經理和那幾個保安又都大笑起來。
大少惱了,摸起一個啤酒瓶衝著經理就要開砸,這時經理大喝一聲:“住手——”
然後經理衝身後一揮手,身後的幾個保安接著就過來把大少圍住了,手裏緊握著橡膠棒。
我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地看。
顯然,經理和幾個保安都以為大少是在吹牛皮,誰也沒相信大少的真實身份。
也難怪,這裏離北京太遠,誰能想到北京的高官二代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今晚星海有頭有臉的道上人物都去參加白老三的酒宴了,此人顯然也會是星海什麼牛逼的人物。
大少一見這陣勢,愣住了。
經理冷笑一聲:“不識好歹的東西,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夜總會是誰開的?也不打聽打聽白老板是誰,竟然敢來這裏鬧事,竟然還想見我們老板,我們老板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想封白老板的夜總會,好啊,不過我要先代白老板教訓教訓你這個無知的小子。”
大少一聽,接著發飆了,指著那經理大罵:“我幹你個腿的,你還敢教訓老子,你瞎了狗眼了……老子回頭非廢了你不可……老子隻要給老爺子一個電話,就讓你……”
大少話音未落,一個保安舉起橡膠棍衝他腦袋就就是一棍子,大少哎喲一聲大叫,雙手捂住了頭。
他沒想到保安會真打,疼得直叫喚。
幾個保安接著一起舉起橡皮棍就要開打,我這時忙過去攔住,然後對經理說:“我這位朋友初次來這裏,不懂規矩,多多見諒!”
我故意壓著嗓子說的。
經理似乎這時也不想剛開業就在這裏鬧亂子,對保安說:“看在這位朋友的麵子上,不要打他了……不過,這裏的損失。”
我從口袋裏摸出一遝錢遞給經理:“這是三千塊。”
經理接過去捏了捏,然後裝進口袋,對大少說:“夥計,多跟你這位朋友學學,知道怎麼出來混不?告訴你,要不是考慮到我們剛開業圖個吉利,我今晚會讓你多吃苦頭,好了,你的朋友給你擦了屁股,你們走吧,我也不想為難你們……記住,以後不要到夜總會亂要不該要的東西,不要以為這是你家裏,想砸就砸。”
大少這會兒似乎又想發瘋,我忙趴在他耳邊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走吧。”
大少一聽有道理,咬咬牙,忍聲吞氣和我出來。出了包間,經理彬彬有禮地跟在後麵送我們到門口,笑容可掬地說:“二位老板慢走,歡迎再來光顧。”
大少回頭指著經理,狠狠地罵道:“狗日的,你等著,告訴你們老板,回頭我非找人砸了你們夜總會不可!”
門口來來往往都是客人。經理的笑容收起來,冷冷地說:“好,我們等著……我會把你的話轉告我們老板的……不怕死你就來吧……就你這小樣的,也不看看你長了幾個腦袋。”
大少還要說什麼,我忙拉住他往外走。
經理站在門口發出陣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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