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裏話,我很同情董事長,我很想幫助他,但是,要是他經濟上沒有問題,誰也扳不倒他,他也不用擔心,更不需要我的幫助,要是他真的有經濟問題,憑我這點鳥本事,是絕對幫助不了他的,別說他,就是秋桐,要是她有經濟問題,我也無計可施。董事長要真是栽倒在錢上,那隻能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我心裏暗暗祈禱董事長不要失敗,不要被金錢打倒,希望他能繼續屹立在集團的金字塔尖上巍然不倒,繼續和老孫在金字塔頂上進行高手過招。
孫東凱和董事長,兩個老謀深算的政客,在這場刀劍無影的博弈中,到底誰更技高一籌,到底誰的靠山更硬呢?我心裏覺得孫東凱似乎占了優勢,卻又希望董事長能贏。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差勁,手裏拿著人家贈送的金條,卻暗暗祈禱人家失敗,不夠意思,人品不佳!
我兜裏揣著老孫友情贈送的金條出了大廈,開車往公司走,剛走到大廈的拐角處,一扭頭,看到在招商銀行營業廳門前的水泥地上,有一個頭發胡子發白衣衫襤褸的老者正半臥在那裏。
這不是我上次給他金條的流浪漢老爺爺嗎,他怎麼還在這裏?難道我上次給他的金條沒有改變他的命運?
我停車過去和他談話,問了半天,才得知,原來這老爺爺老伴已經去世,他是被不孝的兒子和兒媳趕出來的,他得了我上次的金條後,歡天喜地回到了老家,將金條貢獻給了兒子,兒子和兒媳看在金條的麵子上,將他養在家裏,不曾想時間不長,好賭的兒子輸光了金條換來的錢,翻了臉,又把老爺爺趕出來了……
我歎了口氣,我靠,遇上了不孝之子,沒辦法,苦命的人啊!
我扶起老爺子,讓他坐到我的車上,然後一溜煙開車到了民政局下屬的福利院,想讓他們收留老爺爺,但是人家不收。
我說你們不是政府開辦的福利院,專門收養無家可歸的鰥寡孤獨的嗎?對方振振有詞地說大街上的流浪漢多了,上麵撥款有限,哪裏能夠都無償收養過來,他們現在是麵向社會有償收養老人……
說了半天,對方態度很堅決,不收,讓我從哪裏拉來的送哪裏去,否則就讓我自己帶回家養著。
我沒說話,將金條掏出來往桌子上一拍,那人立刻就換了神態,立刻就答應收留。我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告訴他要善待老爺爺,老爺爺的生活費金條花完了我來繼續支付,對方連連答應說好。
然後,我告訴老爺爺既然二子不孝順,就不要回家了,就在這裏頤養天年吧!
然後,我開車離開了福利院。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經過海珠的公司,這幾天海珠不在家,我決定去旅遊公司看看。
將車子停在公司對過的馬路邊,下車橫穿馬路,剛走過馬路,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正站在公司門口,抱著雙臂站在公司門牌前打量著。
這女人是冬兒。
我放慢腳步,看著冬兒那曾經無比熟悉現在卻十分陌生的背影,緩緩走到她身後。
冬兒似乎沒有覺察到走到她身後,依舊專注地看著旅遊公司的門牌,門牌上就那麼幾個字,她似乎看不透,看不夠,看不明白。
我不知道冬兒是何時來的,也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看了多久,更不知道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我輕輕歎了口氣,輕聲說:“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吧。”
冬兒聞聲回過身,看著我:“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有一會兒!”我說。
“悄無聲息的,做賊啊!”冬兒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譏諷。
我不想和冬兒鬥嘴,說:“這是海珠的旅遊公司。”
“我知道……好像不單是海珠的,也是你的,對不對?”冬兒說。
“對,算是我們的。”我說。
“不錯嘛,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嘛。”冬兒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妒忌。
我心裏又歎了口氣,看著冬兒:“不要那麼好鬥好不好?要不要進去坐坐?”
“你在邀請我?”冬兒說。
“來的都是客。”我說著,徑自先走了進去。
冬兒跟在我後麵進來,邊走邊張望著四周。
小親茹正在忙乎,看到我來了,衝我笑了下,剛要說話,又看到我身後的冬兒,不言語了,低頭繼續工作。
冬兒走到小親茹身邊,低頭看了小親茹片刻,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鼻子裏輕輕哼笑了一聲。
我打開海珠的辦公室,請冬兒進來坐下,然後給她倒了一杯茶。
冬兒環顧四周,神色很冷,似乎是看到的這一切,讓她受到了什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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