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傾聽了下周圍的動靜,然後慢慢往裏走,走了不到10米,在洞口左側看到一個帶門窗的側洞。我輕輕推了下門,門開了,沒關。
裏麵黑乎乎的。
我摸索著在門旁找到開關,打開燈,不由吃了一驚。
我靠,這側洞竟然是一個裝飾十分豪華的房間,麵積40多平方,裝飾地如同酒店的五星級房間,頂部還有華麗的吊燈,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中間放著一張大雙人床,周圍是沙發酒櫃落地燈……甚至,還有一個衛生間,裏麵各種設施配套齊全……
我擦他大爺,這裏竟然還別有洞天,看來白老三經營這裏時間不短了,下了不少功夫。這裏會不會是他臨時的一個住所呢,狡兔三窟,這會不會是他其中的一個窟呢?
白老三確實狡猾,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麼一個無人島上鑽營出這樣一個洞天福地。
我看了半天,關了燈,關好門,然後繼續往前走,走了沒幾步,又看到這樣一個側洞,這回不是豪華住宿的房間了,而是一個豪華的會議室,中間放著一張橢圓形會議桌。
我繼續往前走,又發現了好幾個這樣的房間,分布在洞的兩側,有的是宿舍,有得是空房間,還有一間好像是倉庫,堆放著很多吃的喝的,包括各種酒和煙。還有兩個房間門是緊鎖的,推不開。
最後,走到了洞的盡頭,看到了左側凹進去的地方,有一個不大的小房間,鐵門緊鎖,我從鐵門的鎖眼看過去,裏麵燈火通明,安放著四張單人床,每張床上躺著一個人。
我趴在鎖眼上,看得分明,這四個人,正是大虎二虎三虎和五虎。
果真,這四隻虎被白老三關押在這裏。
這四隻虎似乎沒有睡著,一個勁兒地翻身,單人床被弄得叫個不停。
一會兒,大虎忽地坐了起來,摸出一支煙,點著,悶悶地吸起來。
“大哥,你還沒睡著?”二虎躺在床上沒動。
“媽的,你說能睡著嗎?老子們快意江湖這麼多年,今天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大虎鬱悶地說,邊狠狠抽煙。
“都是老四這狗日的把我們坑了。”三虎坐了起來,靠著洞壁:“狗日的老四,跑也不和我們說一聲,說走就走,當初拜把子的時候發的誓都他媽的當放屁了……什麼有難同當,這最後一起有難同當的還不是我們。”
這時,五虎也坐了起來,點了一顆煙,吸著:“也不能光說老四,這白老板也忒他媽的不仗義,兄弟們給他出力少嗎,這說翻臉就翻臉,把我們關押在這鳥地方,人間活地獄,再關上幾天,老子非發瘋不可。”
二虎這時坐起來,看著大虎:“大哥,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就在這裏束手待斃等死?”
“對,大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三虎和五虎也都看著大虎。
大虎吸了兩口煙,將煙頭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地麵,半晌說:“誰告訴你們老四跑了?你們親眼看到他跑了嗎?”
我心裏一跳,側耳傾聽。
“白老三不是這麼說的嗎?”
“他說老四跑了就真的跑了?他看到了?他找到老四跑的證據和痕跡了?”大虎陰沉沉地說。
“這……那……大哥,你的意思是?”
“我分析,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老四真的跑了,但是,我總覺得不大可能,老四和我們這麼多年,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現在跑,沒有理由,我們弄的錢,都還在我手裏,還沒給大家分呢,他沒弄到錢,就這麼跑值得嗎?犯得著嗎?”大虎說:“所以,我很懷疑第二種可能。那就是老四有可能是被人做掉了。”
“做掉了?被誰做掉了?”三隻虎睜大眼睛看著大虎。
“被誰做掉了……我的判斷是,有三個可能,一個可能是四大金剛,這四個狗日的一向就對我們不服,多次在白老板麵前打我們的小報告,四虎好幾次揚言要廢了他們,他們會不會懷恨在心,暗地裏下了黑手。”
“嗯……有這個可能,這四個小狗日的,做正事不行,就會拍白老三的馬屁,當初我們就不該對他們手軟,他們剛入夥的時候,就該把他們廢掉……現在養虎為患了。”三虎點點頭,看著大虎:“那……第二種可能呢?”
“這第二個可能,就是李順這邊的人幹的,我們曾經差點弄了他的女人,他對我們是恨之入骨的,再有,我們現在跟著白老板幹,是他的死對頭,他必然要除掉我們為後快。”大虎說:“老四失蹤的那天,正是白老板出動全部人馬查找李順下落的時候,我猜測,假如第二種可能成立的話,那麼,就是老四發現了李順的蹤跡,然後他又被李順或者李順的人發現了,然後——李順那邊為了防止泄密就殺人滅口了。”
我的腦子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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