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現在真的好滿足,能有自己喜愛的一份事業做,能有自己深愛的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我真的好愛你,我要把我們的愛抓得緊緊的,絕不會再放鬆放棄。”
我笑著沒有說話,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句話:得到愛最快的方式,是付出愛;失去愛最快的方式,是把愛抓太緊。就好比手裏的流沙,抓地越緊,失去地越快。
我懵懂地感覺,生活中到處都存在著緣分,緣聚緣散好像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有些緣分一開始就注定要失去,有些緣分是永遠都不會有結果。
在我和我愛的人之間,如果真誠是一種傷害,我願意選擇謊言;如果謊言是一種傷害,我願意選則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種傷害,我願意選擇離開。如果愛是一種傷害,我情願不要靠近……
可是現實裏,很多的情況下並不是如此,因為現實由不得我去選擇。
這就是現實的冷酷和客觀性,客觀總是由不得主觀去改變。
我在心裏問自己,如果失去是苦,我怕不怕付出?如果癡迷是苦,我會不會選擇結束?如果追求是苦,我會不會選擇執迷不悟?
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後來才看清楚,很多事情當時並不覺得苦。或許,驀然回首,我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
想到這裏,我的大腦神經一縮,不由在心裏打了一個寒顫……
第二天早上,我吃過早飯去上班,在小區門口的馬路邊等出租車。
正等著,突然左肩膀被人從身後用手拍了一下。
我習慣性條件反射,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拍我肩膀的手,同時迅速回過頭——
那隻被我抓住的手絲毫沒有反抗,我同時看到了,原來這人是四哥。
四哥哈哈笑起來,我也笑了,忙鬆開四哥的手:“四哥,你神出鬼沒的,嗬嗬,你的車呢?”
四哥指了指旁邊的人行道:“在那裏呢!”
“哦……來了有一會兒了?”
“是哦……來了半個多小時了。”四哥笑嗬嗬地說。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看了看四哥空空的雙手。
“走,到車上說!”四哥和我一起到了他的出租車上,四哥拿出那個大信封遞給我:“按照你的意思,全部辦妥。”
我接過大信封,打開,抽出那張白紙,下麵四分之一部分寫滿了簽名。
“50個整!”四哥說。
“嗯……”我將白紙裝進大信封:“太好了,四哥辦事真是高效率,辛苦了,忙乎了一個早上吧?”
“是啊,5點就起床上街了,搗鼓了2個多小時,總算按照你的要求,弄齊了,嗬嗬……”四哥說著又拿出那小信封:“裏麵都空了,每人200,我都發出去了……你說的對,那些送報紙的一聽簽一個名就值200元,都爭先恐後啊,問都不問是什麼用途。”
“現實就是如此,上流社會的那些人,一個簽名值萬金,我們這些窮人的,給200就爭著幹,這就是階級差別啊……”我說:“這些簽名的人,你確保都是我說的那些範圍?”
“確保,雖然很多都沒有穿馬甲,看不出是那家單位的,但是我事先都專門問了……絕對都是在你的要求範圍之內。”
“那就好。”我看著四哥:“吃早飯了沒?”
“剛在旁邊那早點攤吃完。”四哥說著發動車子:“易經理,你要去上班了吧,我送你去!”
“不用,你不得去接小親茹嗎?”我說。
“不耽誤:“四哥看了看表:“送完你,我正好順路去接小親茹。”
於是,四哥開車送我到單位。
路上,四哥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五虎中的四個被秘密關押的地方。”
我接過紙條看了下,收起來裝好:“你去看了?”
“沒有,我看他們幹什麼!”四哥邊開車邊說:“那個老四到現在還沒找到,聽說白老三動用了一切手段,一直沒查到老四的去向,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查到。”
“哦……看來是早有預謀要走的,走得幹淨利索!”我說。
四哥沉吟了一下:“或許是吧……不過,我又懷疑……”
“懷疑什麼?”我看著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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