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問,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做好了準備。
“哥……你,你能,能溫柔點兒嗎?”她顫顫地問著,臉上頓時浮現出畏懼的表情。
我能發現她的畏懼,綻放了一絲笑容,似乎在為她排解緊張的情緒。
一切都在進行中……
人生最美的時刻便在於此,我如同一位洶湧善戰的戰將,淩駕於她的身體之上,這種交鋒,擊打出世間最美的旋律。
世界上再華麗的樂章,也無法同它相提並論,世界上再美的音符,也不如它這般醉人。
戰鬥,波濤洶湧,戰鬥,在一次一次高朝中升華,平靜,再升華,再平靜。
在這種回歸自然的節奏和韻律中,一切顯得那麼完美。
完畢,一切恢複了平靜。海珠緊緊地擁摟著我,似乎是怕我撤軍;我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上的香汗,我聽得到,她的喘氣聲已經很不勻稱了,很急促。
海珠羞澀地輕輕地問道:“哥,舒服嗎?”天知道她問這句話費了多大的勇氣。
我深深地點了點頭。
“能,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樣的感覺嗎?”海珠又問。
她似乎突然覺得彼此之間沒有必要掩飾,兩個生命之軀,有什麼好掩飾的?她似乎急於想知道我的感覺,想知道自己是否滿足了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倒是機靈地道:“跟你的感覺一樣。”
海珠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大膽地問:“是不是,是不是別人,別人這個的時候,也跟咱們的感覺一樣啊?”
好天真的丫頭,我遭受了雷擊一樣,不知道怎麼回答,就故意逗她道:“你說的‘這個’是哪個啊?”
海珠嗔氣地笑罵道:“你明明知道的,還故意笑我,壞!”
“我真的不知道。”我依然裝出一副純情的樣子。
海珠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臉色潮紅地道:“就是,就是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哦……”我揉了揉她,道:“這個嘛,我不知道,他們也從來沒跟我說過。”
海珠隻是狠狠地笑著,笑紅了臉。
我下來,點了一支煙,津津自得地吸了起來。
海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總是偷偷地竊笑著……
這一夜,春光無限,春宵苦短,我和海珠一直到淩晨才罷休,相互摟抱在一起,昏昏睡去,直睡到早上9點才醒來。
起床後,吃過早飯,我和海珠下樓,我要送海珠去機場,剛到小區門口,卻看到秋桐的車子正停在門口,秋桐坐在車上。
“我在這裏等你們的,送海珠去機場。”秋桐說:“怕打擾了你們,就沒給你們打電話。”
一看到秋桐我就心發虛,昨夜和海珠大戰,我腦子裏沒有任何雜念,可是,此刻,我看到秋桐清澈的目光和純潔的麵孔,心裏不由自主就感到惶恐。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不是已經告訴自己要對海珠負責,要和海珠好,不是已經告訴自己秋桐不是屬於我的,我和她、亦客和浮生若夢終歸隻能是夢幻一場嗎?
既然如此,我的心裏為什麼又會有這種感覺?我覺得自己心靈很汙濁,靈魂很肮髒,人品很鄙陋,我深深地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下。
鄙視歸鄙視,我還得麵對秋桐,麵對海珠,麵對現實。
我們上了秋桐的車,直接去了機場。
在機場大廳,海珠淚眼婆娑和我依依不舍告別,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秋桐麵前,和我緊緊擁抱接吻……
我不大適應如此熱烈的行為,海珠卻並不在意,甚至不在意周圍還有她的同事,因為我看到幾個空姐在旁邊掩嘴笑,還有的叫著海珠的名字。
在海珠和我熱吻告別的時候,秋桐站在一邊微笑著看著我們,臉上帶著羨慕和祝福的表情,還有幾分感動和向往……
送走海珠,我和秋桐回去。
路上,秋桐邊開車邊說了一句:“我總覺得怪怪的。”
“什麼怪怪的?”我看了一眼秋桐。
“你和冬兒還有海珠。”秋桐說:“這個走了,那個來了,那個走了,這個又來了,走馬燈似的,我都暈乎了。”
聽了秋桐的話,我心裏突然覺得很壓抑,不由歎了口氣。
“歎氣幹嘛?”
“沒什麼。”
“冬兒真的不回來了?”沉默了下,秋桐接著說。
“嗯……”我點點頭,心中又很疼。
秋桐又沉默了,一會兒會說:“或許,聚散都是緣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歎氣。”
秋桐哪裏知道我的心中的所想,我忍不住又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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