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秋桐低語。
然後,我們繼續跳舞,都沒有再說話。
跳完舞,秋桐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
我和秋桐離開了不見不散,我直接送秋桐回家,到了她家樓下,秋桐看著我:“謝謝你送我回家,時間不早了,我就不請你上去坐了。”
看得出,秋桐今晚的心情似乎有些憂鬱。
我點點頭:“好吧,上去早休息……我走了。”
“嗯……”
我轉身離去,走了很遠,回頭看了下,秋桐還站在樓前的路燈下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站住,看著秋桐。
秋桐見我站住了,衝我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進了樓道。
我回到萬達公寓我的宿舍,冬兒在,好像也喝酒了,見我進來,腦袋搖晃了幾下,坐在沙發上沒動:“回來了——”
“嗯……”我說。
“過來,坐在我這裏!”冬兒拍了拍沙發。
我過去,坐在冬兒身邊。
冬兒伸出腦袋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後說:“身上除了煙味酒味,好像還隱約有股香味。”
我的心一跳,這一定是秋桐身上的味道,因為我和秋桐的近距離接觸,隔著空氣傳遞給我的。
“晚上除了喝酒,還幹嘛了?”冬兒看著我,嘴裏噴出一股酒氣。
“唱歌了——”我說。
“和誰?”冬兒說。
“同事!”
“哪個同事?”
“廣告公司的平總……還有,秋總。”
“平總……秋總。”冬兒看著我:“那個平總,是做電燈泡的吧……喝酒唱歌,怎麼你身上會有香味。”
“除了喝酒唱歌,我……我們還跳舞了。”我有些語無倫次。
“跳舞?跳的什麼舞?貼麵舞?”冬兒的聲音漸漸有了火氣。
“你胡說什麼啊,正兒八經的舞!”我說。
“我胡說什麼?你說我胡說什麼?”冬兒突然聲音大了起來,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我:“小克,你到底在幹什麼?你究竟和她想幹什麼?我怕告訴你,今晚你們在哪裏吃的飯喝的酒嗎,在哪裏唱的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算你老實,沒撒謊……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那個女人今後少接觸,少打著工作的名義搗鼓那些洋動靜,你們以為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你——我們真的沒什麼啊,你別亂想!”我站起來拍著冬兒的肩膀。
“什麼沒什麼,哼,你跟著那種女人幹,還能有什麼好事?”冬兒說。
“你說什麼?你說哪種女人?”我有些受刺激了,看著冬兒。
“哪種女人?還能是哪種女人?”冬兒臉上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我可是聽人說了,她狗屁本事沒有,就是靠臉蛋才混上來的,我本來還以為她很正經呢,哼,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我就知道,在公家單位裏混的女人,能爬上來的,沒幾個是靠真本事的,靠的不過是床上的功夫。”
“混賬——你胡扯八道什麼?”我來氣了,怒從心來,喝到:“你給我說,你聽誰說的?從哪裏聽到的?”
“看看你這樣子,我說她管你什麼屁事,看你這副激動的樣子!”冬兒瞪眼看著我:“我從哪裏聽誰說的?你管不著,外麵知道這事的多了……你少衝我吹胡子瞪眼,你先給我解釋清楚,你身上的香味是哪裏來的?你今晚跟她都幹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你不敢說了,我就知道你做賊心虛。”冬兒火氣愈發大了:“我告訴你,我剛才根本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香味,我就是想試試你到底和她幹嘛了?那個平總,剛去唱歌就走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她後來就一直單獨呆在包間裏的……果然,你和她在一起,沒幹什麼好事?”
冬兒怎麼對我今晚的行蹤知道的那麼清楚?我心裏有些迷惑,卻又猜不出。
“表麵上像個好人,又要請客吃飯又送禮物,實則背後溝引人家的男人,無恥,下作,不要臉!”冬兒看我不說話,突然咬牙切齒罵了一句。
“你罵誰?”我兩眼噴火,瞪著冬兒。
“誰是騷狐狸我罵的就是誰!誰溝引我男人我罵的就是誰!”冬兒毫不示弱地繼續罵著:“臭表子……臭娘們……不要臉。”
“啪——”我怒火攻心,熱血湧頭,腦袋發炸,不假思索,抬手照著冬兒的臉就是一巴掌。
“你小人之心誣陷汙蔑人家,你以為你就幹過什麼好事?”我心中積壓了許久的對過去9個月的猜疑和怒火終於在瞬間爆發了,歇斯底裏地衝著冬兒吼叫道。
“啊——”伴隨著冬兒的一聲驚叫尖叫,冬兒的臉頰一側頓時就紅了起來,多了幾道紅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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