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疼憐的心情站在秋桐身後,看著她婀娜而孤單的身影,沒有言語。
接著,秋桐又沉默了,低頭看著湖水中倒映的月亮,。彎腰拾一塊小石頭,扔進湖水裏,立刻,湖麵蕩起一陣漣漪,月亮變得支離破碎了……
“我好殘忍慚愧,破壞了這一派風景和諧。”秋桐轉過身,看著我說了一句。
“隻是暫時的,湖麵很快還會平靜下來,風景還會依舊!”我說。
“可惜,人生不能如此……現實決定的東西,是不可以再更改的,人生沒有再回到從前,隻有謎一般的明天。”秋桐說著,輕輕搖了搖頭:“佛說,放下才能解脫,困擾我們的是我們的心靈,而不是當下的生活。如果能以一顆平常心去對待生活中的一切,就會祛除心中的雜念,享受一種超然的人生……佛啊,你老人家說起來簡單,但是,要真正在生活中區實踐,卻又是多麼的艱難。”
說完,秋桐自顧往回走去,我跟隨著。
進了酒店大堂,秋桐把外套還給我:“謝謝你——”
我接過外套,秋桐看著我突然冒出一句:“你衣服上怎麼皺皺巴巴髒兮兮的,出去打架了?”
“沒——”我說:“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
秋桐上下打量著我:“你說話不老實,出去這麼就現在才回來,一定和人家打架了……老實交代。”
“真沒打架。”我的聲音很虛。
秋桐不再問了,又看了我幾眼,說了一句:“明天不許穿著這身衣服見人……還有換的衣服沒?”
“有!”我忙說。
秋桐點了點頭,徑直往前上樓。
當夜無話。
第二天,我們去了溪口,遊覽了蔣氏故居、蔣母墓道,還有雪竇山,這是蔣介石當年修養居住的地方,風景迷人,環境幽雅,山水俱佳。
登上山頂,極目遠眺,山巒重疊,雲霧繚繞。
何英今天還是和我們一起活動,她似乎和秋桐有說不完的話。
“在山的那一邊,正在做一個漂流,馬上就要開業了。”何英指了指西邊,眼神有些悵惘。
“哦……漂流好啊!”我插了一句。
“我以前的營銷部經理張偉,現在就在那大山裏跟著一個老板做漂流,負責營銷。”何英看著西邊的大山,繼續說:“好久不聯係,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言語間,何英的神態有些怏怏。
我這才明白何英說這話的意思,原來昨天何英提及的那個傳說中的營銷部經理張偉在那大山裏做漂流。
我此時斷定,這位美女董事長一定和那個張偉之間有什麼說不清道不白的情感糾葛。
我看看秋桐,她的眼神似乎也帶著和我一樣的判斷,衝我眨了眨眼。
我對別人的兒女情長沒有什麼興趣,看何英一副鬱鬱的表情,就掏出相機,招呼何英和秋桐照相,何英和秋桐爽快地答應了。
給她們照完,何英讓秋桐自己單獨照一張,我又給秋桐照了一張。
照完後,秋桐衝我笑了下,突然模仿初次在鴨綠江遊輪上的語氣,衝我一板麵孔:“喂——你偷拍我幹嘛?”
“我……我木有啊!”我做惶然狀。
說完,我和秋桐都笑起來,何英在旁邊看的莫名其妙,不明就裏。
然後,何英對我們說:“你們倆要不要照一張合影?”
我看著秋桐,心裏有些緊張。
秋桐衝我一笑,招招手:“小夥,過來,領導和你合個影!”
我忙把相機遞給何英,跑過去,和秋桐站在一起,何英舉起相機:“哢嚓——”我和秋桐此生的第一張合影在浙江奉化溪口雪竇山誕生了。
三天的會期結束了,孫東凱第二天就飛回了星海,集團正好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等著他。
按照計劃,我和秋桐沒有回去,要開始為期一周的新一輪考察學習流程。
我和秋桐結伴考察的日子開始了,我們要一起度過難忘的7天。
按照我們的行程,第一站先去紹興,也就是魯迅的故鄉。
一大早我們就啟程出發了,乘坐寧州至紹興的高速大巴,直奔紹興。
“我們先在周邊的地市轉悠,最後再回到寧州,到寧州日報去看看!”路上,秋桐如是說。
秋桐的安排正合我心意,我還惦記著海珠要和我談話以及要告訴我一件事情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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