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明白了,孫東凱不是真的有病,隻不過是政治鬥爭的需要才進了醫院,應該是集團領導層之間最近發生了一些內部鬥爭,他為了躲開才稱病進了醫院。
官場鬥爭中,稱病住院似乎也是一種戰術和謀略,是鬥爭的一種形式,孫東凱運用地倒是很自如。
曹麗剛才說的最後一句,無疑是孫東凱在住院期間在病房裏搞女人,孫東凱住的當然是單間高幹病房,在那裏進行那運動自然是有條件的,而做的對象,自然就是曹麗了。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看著曹麗:“什麼幹那事?那事是哪事?”
曹麗忙遮掩地擺手:“唔……沒什麼事,就是孫總在病房裏還天天鍛煉,做俯臥撐。”
我說:“哦……做俯臥撐……孫總還真不簡單,這俯臥撐是在床上做的吧,一次能做多久啊?”
我問得裝憨賣傻。
曹麗有些不自然地說:“當然是在床上做的,做多久,我也不知道……好了,不談這個了,對了,你辭職後在做什麼呢?”
“賦閑!”我說。
“哦……那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個工作呢?”曹麗說。
“謝謝,不用,過完年,我自己會找的!”我說。
“你自己找,未必能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幫你找呢,絕對保證能讓你滿意,工作環境舒服,又不累,收入還高!”曹麗說:“集團經營係統有很多經營部門,你想去哪裏,盡管和我說,我打個招呼,絕對沒問題的。”
聽曹麗這麼一說,我心中一動,說:“我想回發行公司!”
曹麗一怔,有些意外地看著我:“集團這麼多經營單位,你幹嘛非要回發行公司,你不是剛從那裏辭職不久嗎?”
我說:“辭職後我又後悔了不可以嗎?”
曹麗沉吟了下,麵露難色,對我說:“去別的經營單位吧,別去發行公司,別的單位我都沒問題,就是別去發行公司。”
聽到這裏,我的心裏暗暗發笑,曹麗作為集團經營管理辦公室的副主任,主持經營管理辦公室的工作,和集團領導走的很近,集團的經營單位各負責人自然是誰都不想不敢得罪她的,她要安排個人,誰都應該會買她的帳。
但是,唯獨秋桐未必會給她麵子。秋桐的性格柔中帶剛,表麵溫順,內心倔強,一個辭職的人再回去,按照曹麗對秋桐的理解,秋桐絕對不會要,難道這發行公司是你家開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曹麗之所以這麼和我說,自然是不想在秋桐麵前碰釘子自找難看,似乎她對秋桐也是有些忌憚的。
我說:“別的單位我還真不感興趣,我做習慣了發行,還就是想再回去幹,哎——曹主任,既然你不好做,那就別為難了,你的心意我領了……年後,再說吧。”
曹麗似乎覺得她在我麵前丟了麵子,咬咬牙說:“你要真鐵了心想回發行公司,那也好,別著急,先等等,以後,會有機會的,等以後我讓你回發行公司的時候,你可就不是一般的發行員了。”
曹麗這話我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無非就是她今後會成為發行公司的一把手,那時會把我招過去弄個小頭目幹幹。
曹麗一直在偷窺發行公司老總的位置,帝國主義忘我之心不死啊!
我不由想年後我出現在發行公司的時候曹麗會如何想,我該如何對她說。
我此時覺察出,在發行公司總經理這個位置上,對秋桐構成最大威脅的,不是趙大健,而是曹麗。
但是,在對秋桐工作的暗算破壞上,趙大健和曹麗一樣不可忽視,還有一個立場忽左忽右的李順,當然,最強有力的當是孫東凱。
孫東凱作為一個掌握有實權的色郎領導,一直想把秋桐弄到手,很多男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不肯放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今後,孫東凱一定還會利用職權來對秋桐施加種種障礙。
當然,作為一個有心計的領導,他未必會親自出手,或許會利用手下其他人來整治秋桐,然後自己出來做好人,博取秋桐的好感。比如,他會利用趙大健和曹麗想取秋桐而代之的心理來出手。
當然,在他心裏,未必就會認為曹麗和趙大健比秋桐更適合幹這個總經理職位。但是,這是公家的單位,不是私營企業,公家單位用人很多時候不是唯才是用的,是看誰聽話,看誰會巴結領導,至於集體的利益,算個狗屁。
我分明感覺到了秋桐周圍的陰霾氣候,陰雲密布,殺機四伏。
這也更加堅定了我回發行公司工作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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