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一陣悲楚,一陣淒涼,一陣衝動,想靠近秋桐,想將秋桐攬進自己的懷抱。
當然,我沒有這樣做,我還有理智。
送走雲朵父母,大家分手,雲朵跟張小天走了,我跟著秋桐走,得坐她的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出了點叉叉,雪天堵車,半個多小時走了不到1公裏。
天已經黑了,城市的燈光亮了起來,風雪依舊在肆虐。
秋桐把車停在一家韓國燒烤店門口,對我說:“下車,先吃飯!”
那一年,我還沒有吃過正宗的韓國燒烤。
不知為什麼,對秋桐的話,我似乎從根子裏就缺乏反抗意識,除了服從還是服從。
我跟著秋桐進了燒烤店,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秋桐似乎知道我沒吃過韓國燒烤,也不問我,自己點完了菜,服務員接著端來了燃著的木炭,蓋上鐵蓋。
我坐在旁邊呆呆地看著,能和秋桐一起共進晚餐,能麵對麵和自己的女神坐在一起,我覺得好像是在做夢,有點亦客浮生若夢的感覺了。
“我,你喝不喝白酒?”秋桐看著我,邊拿著夾子燒烤牛肉。
我以為秋桐讓我陪她喝一杯,樂滋滋地點頭:“喝——”
秋桐接著就要了一瓶38度的星海特釀,打開遞給我:“好,那你喝吧。”
我一愣:“你不喝?”
秋桐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我開車,不能喝酒,你自己喝好了,天氣冷,多喝點……你酒量如何?”
我拿過酒瓶:“還行吧,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
“那好,這一瓶就歸你了,把它幹掉,不許剩!”秋桐用命令的語氣:“困難不?”
我摸不透秋桐是何意圖,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秋總,這……我喝不了啊……”
秋桐一抿嘴:“喝了不疼灑了疼,不能剩下,浪費可恥你知道不知道?喝——慢慢喝——悠著喝——”
說著,秋桐用夾子把烤好的肉放在我麵前的盤子裏:“來,嚐嚐我的手藝,邊吃邊喝!”
看著秋桐溫和美麗的神態,我覺得特溫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看著秋桐,脫口而出:“秋總,你是鮮族人?”
秋桐的手一抖:“此話怎講?”
我心中一驚,差點說走了嘴,忙說:“因為這是韓國燒烤,因為看你燒烤的動作很熟練,還有,剛才看你,覺得你的氣質和神情特有電視裏韓國女人的模樣。”
秋桐不自然地笑了下:“是嗎?你倒是挺會感覺。好了,抓緊吃肉,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著,秋桐又要了一碗韓國冷麵,低頭自顧吃起來。
秋桐和我的話依然不多,我默默地一口接一口喝酒,琢磨著秋桐的心思。
這38度的白酒對於我來說,喝起來就像是白開水,沒味道,別說一瓶,就是再來半瓶也放不倒他。
我突然心生一計,邊喝酒邊開始身體搖擺,搖頭晃腦,眼神也直勾勾的,做出醉意越來越濃的樣子。
秋桐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等酒瓶見底的時候,我做醉醺醺狀:“蘇……秋總……我……我喝完了……我……我不行了。”
“我,你喝醉了嗎?”秋桐問我。
我嘴巴半咧,眼神迷幻,腦袋耷拉:“是……是啊。”
“哎——酒量不行你早說嘛,早知道你酒量不行,就不讓你這麼喝這麼多了。”秋桐嘴角又帶著得意的笑。
“領導……的命令不敢……不聽啊,領導讓……讓喝,我……我就得喝。”我醉眼朦朧地看著對麵嘴角帶著笑意的秋桐,心裏暗暗發笑。
“這麼說,我,你眼裏是很尊敬我這個領導的了?”秋桐說。
“那……那當然,秋總是領導,掌管著我的飯碗,我……我哪裏敢不尊敬呢?”
“那好:“秋桐頓了頓:“我,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是——一定!”我挺直脖子歪著腦袋看著秋桐,這丫頭果然是想把自己灌醉套話。
秋桐盯住我的眼睛:“我……告訴我,國慶節放假你到哪裏去了?”
“雲站長——不,雲經理邀請我到她家作客了。”
“那,雲朵爸爸得急病,你真的拿錢資助了?”
“嗯哪。”我知道這事是不能撒謊的,點點頭:“她家裏深更半夜一時拿不出那麼多現金,我剛發了訂報提成,身上正好有……不過,今天下午在賓館走廊裏,你們說話那會,雲朵媽媽讓……讓雲朵還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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