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晗煙，“傾城姐姐，請！”
說完的時候，也忍不住看了天樞老人，眼神帶著些許的惱怒。
夜傾城看著天香，“你認定了天雪得罪過我，這倒是事實，那你知道在天雪得罪過我之後，我已經立刻教訓過她了嗎？”
看著夜傾城，天香是一臉我知道的表情。
畢竟天雪好長時間不能下床，都是自己在照顧她。
“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有仇馬上就報了，更何況是一個丫頭，你覺得以我的身份我會為了和一個丫鬟賭氣，而自降身價嗎？”
一邊的風晗煙忍不住，“她們不是丫鬟，是我們不歸山的弟子。”
“就算是弟子，也是默默無聞的弟子，需要我來計較嗎？”夜傾城再問。
之後看著天香，“而且自那之後，我沒有見過天雪，天雪在後麵私自議論本宮，散步本宮的不實流言，是被太子發現了，你為什麼覺得事情是我做的？”
“因為......”
“因為你覺得的以太子的身份不會和一個丫鬟計較，比較小心眼的就是本宮了，是吧？”
天香瞪大了眼睛看著夜傾城，這個女人好可怕，她居然猜的這麼準！
“本宮不知道是誰跟你說的這話，本宮就問你一句，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活著？”
天香，“.......”
“如果本宮真的有想的那麼小心眼，天雪說了我的壞話，我就要她死，你意圖刺殺我，為什麼我沒讓你死？”
天香有些語塞，“也許你，你是故意的？”
“對啊，本宮故意保護你，讓你不要死的莫名其妙！”
“......”
“你覺得太子不會殺天雪，因為不值當，那你知道本宮那打那次打了天雪就沒有再見過她？”
夜傾城看著天香，“也許你是覺得，我不用出麵，讓人動手就行了。”
天香忍不住的跟著點頭。
換來夜傾城冷哼一聲，“說你蠢，你還不承認？天雪死於中毒，是什麼毒？”
天香，“......”
“是一種可以在體內短期潛伏的毒，這樣的分量是需要控製的，你是不歸山的徒弟，你師父擅長這個，你能做到嗎？”
“......”
“那你覺得我身邊的丫鬟，或者這太子府裏的誰可以做到嗎？”夜傾城看著天香。
天香的大腦已經開始亂成一團，有一種她認定的事情被全部推翻了的感覺。
眼神忍不住的看向了風晗煙。
風晗煙連忙說，“天香，這麼看來，也許真的是我們誤會了傾城姐姐！”
“傾城姐姐，我替天香和你道歉，隻要你能原諒天香，我們不歸山願意補償你！”
轉臉看過去，夜傾城的眼神冰冷，“補償？我是要飯的嗎？事情才剛剛開始，你這麼急著喊停？是心虛？”
“你.....我心虛什麼？”
“心虛什麼你不知道嗎？”夜傾城看著風晗煙，“我沒理由殺了天雪，但是你有啊，如今你的目的不是已經達成了嗎？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