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小陶啊,我家裏還有點事情,要不我先走了?吃飯下次吧。”我找了個很不讓人信服的理由。
陶婉言跑了出來,“很重要嗎?我們今天可是準備了好久想謝謝你呢。”
“還好吧,有點小事情。”我笑笑。
果然沒有那麼容易讓我溜走,陶婉言堵住門不給我走,“不行,你今天必須把飯吃完,不然老說我欠你怎麼辦?”
這個時候謝飛羽也出來了,手裏還拿著菜刀,上麵都是鮮血,“對啊,婉言說今天有重要客人,我們不能這麼就讓你走的。”看來這小子並不如外貌上那麼老實。
在盛情挽留下,我隻好再次在那個木頭椅子上。小倆口就又進去忙活了。
感到了一陣腳癢,應該是春天來了所以腳氣又犯了,但是在別人家裏,不能***了鞋摳腳趾,隻好不斷拿腳蹭地板。由於蹭地板的時候需要身體一起配合扭動導致了這張質量並不怎麼好的椅子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但是腳卻越蹭越癢,***脆用了往地上蹬了一腳。
小兩口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緊出來看,看我一臉茫然地坐在椅子上,鬆了一口氣。
謝飛羽說,“這張椅子不是很好,你當心點,以前散架過,是我重新搭起來的。”
“對不起,對不起……”
兩人笑笑後又進去了。
經他這麼一說,我動都不敢不動了,但是不坐又對不起人家一片好意,隻好***股騰空懸在空中。經過了漫長十分鍾的等待,終於他們把菜全部燒完了,等到這一刻實屬不易。
他們弄了很久的飯菜在我走出他們家門的第五分鍾就已經忘記了,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有吃過晚飯,隻好又去附近的拉麵館叫了碗蘭州拉麵。我曾經一直以為蘭州拉麵都是一個人開的,想想上海有那麼多的連鎖一定能夠賺很多錢,但是為什麼每個店麵還是那麼破爛不堪。後來才明白,原來蘭州拉麵和揚州遷腳是一樣的,隻是掛個名字而已,都是個體戶。
喝完蘭州拉麵的最後一口湯才覺得晚飯像是吃過了。
進拉麵館前還是光亮的天在我出拉麵館後就已經是血紅了,晚風吹來還是有一絲絲冬天的冰冷。很想喝一杯暖暖身體。
來到B************後才知道J************已經不在這裏***了,站在吧台的是一個新來的調酒師,看起來是比吳克還要年輕的一個小夥,而且長得也蠻像。這家酒吧的人也比之前多了很多。
“一杯啤酒。”我對那小夥子說。
“你,怎麼也來這種地方啊?”那小夥子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今天的舞台表演好像又是那個光頭,吃大便般的表情征服了台下的一些觀眾,一曲畢,台下***動不少。這光頭已經改了曲風,開始唱起了一些由髒話組成的RAP。而台上似乎也增加了幾根鋼管,估計是用來跳鋼管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