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股上擦了擦酒精,“我還沒打呢,你叫什麼。沒見過那麼大的人了,跟小孩子一樣。”
健說,“他壯膽呢。”
“剛才喉嚨不舒服,吼兩聲怎麼了?”我看了看健,又看了看來圍觀我的群眾,重複了遍,“吼兩聲怎麼了?”
***指了指門,我朝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門上麵貼著“請勿喧嘩”四個字。當我想著該怎麼雄辯時,***來了個偷襲。從此我把***與教師看為同列。
“啊!”這一聲喊得比剛才那一下更加撕心裂肺。
我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打針的地方,健幫我拎著鹽水袋。***股上感覺劇烈的酸麻。我們找到了個位置後坐下,剛才異常精神的我也終於***不了病魔的折磨而痿在座椅上。
“沒想到你怕打針啊。”健***笑著。
“你才怕打針呢。”經過剛才那麼一鬧,睡意又表現了出來。
健見我疲憊也就不說話了,拿出手機玩起來。
吊水的兩個小時裏,我像是睡著了,又想是沒睡著。一隻手被壓麻了,我睜開眼睛敲敲手,發現了熟睡在一邊的健。剛想伸手卻發現有有另外一隻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你醒了啊?”發現每個人在我剛醒的時候都是這句話,一點創意都沒有。
“你沒睡著啊?”
健撓了撓頭,“我睡著了,你鹽水吊完了怎麼辦?你不就嗝兒***了?”健的這個兒化音出奇標準。
我微微一笑以表感謝。
吊完水後出院已經是半夜兩點半了。我感覺到了一身輕鬆,不知道是鹽水的作用還是退燒針的功勞。不過我相信這家醫院的人肯定對我是有了深刻印象,說不定我的故事還可以廣為流傳。
健讓我在門口等一會,我估計他是去把擦頭叫到醫院裏來,讓我少走些路。很欣慰能夠擁有這種朋友。一輛黑色奧迪A6從門口駛過,窗子慢慢搖了下來,從裏麵探出了個十分猥瑣的麵容。
“上車啊,愣著***嗎?”
我上了車後問健,“你的?”
“廢話,你以為剛才是用什麼送你來醫院的?腦子燒壞了吧。”說實話,健把我送出家門後我就屬於昏迷狀態了,是怎麼來醫院的還真不記得了。
“租的?”我依然不相信這是健的私家車。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啊?租的有什麼那麼新嗎?”健把頭轉過我,“你看看,這椅子上的塑料***我還沒拆呢。昨天剛買的。”
“你哪裏來的錢啊?好幾十萬呢。”
“不告訴你。”健賣了個神秘。
一路上,從反光鏡裏看見健好像幾番想和我說些什麼,但是又縮了回去。
“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說啊?”看見健又一次猶豫,我向健發問了。
“沒有啊。”
“哦。”健的演技一如既往的爛。但是我也沒有過多追問了,健不告訴我,肯定有他的道理。再問也是沒有結果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此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