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後微微媽媽才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因為笑得很假,所以一看就是裝出來的,“小葉啊?進來吧。”
可能是夫妻之間鬧別扭了吧,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敲了敲微微的房門,沒人回應,又反複敲門,門依然紋絲不動,我不甘心地又叫了句,“微微,我來了!”可是依然沒有一點動靜。我心中像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小葉啊,微微這兩天不在。”微微媽媽從他們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些錢,大約有兩千左右,“這些錢是這個月的補課費,這段時間先不用來了,下次補課的時間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然後她笑了下,對我鞠了一躬,“還有……這段時間……謝謝你對我們家微微的照顧……”
我連忙上去扶著,“哪裏,拿人錢財為人辦事嘛。”說是這麼說,我並沒有拿這些錢。因為我的手機和衣服都是微微買的。
走出微微家的時候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睡覺的“罪犯”,那鼾聲震天,感覺他比上次我來的時候蒼老了不少。
在走出門口那刹那,我突然轉了身,看著微微媽媽,我想問微微究竟去哪裏了?可是沒有說出口,隻說了句“再見”就走了。
“砰”門關上的時候我的心也被顫了下,我拉了拉領口。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加重了。
走出小區的時候,給微微發了條短信,“你去哪裏了?”然後足足盯了屏幕看了兩分鍾,可是那該死的發送報告顯示她還沒有收到,我馬上打了個電話過去,一個有著動聽聲音的姐姐告訴我您播打的電話已關機。我恨不得把手機給砸了,微微,你究竟在哪裏?不舒適的感覺更加加劇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渾渾噩噩地過去了半個月,一直沒有和微微聯係上,打她電話永遠都是關機狀態,家裏電話也永遠都沒有人接,想去她家看看,但是人家微微媽媽已經說了什麼時候再補課會通知我的,如果我這樣貿然過去的話會尷尬的。W好象也說什麼最近忙著打工沒有跟我聯係過,健這個小子也跟他爹媽出國玩去了,所以在這個半個月裏我就出門過一次是去醫院裏拆線。
嘴裏含著鹽水棒冰然後側躺在那張老板椅上用力得敲打著鍵盤,最近的***子似乎都是這麼度過的,不過我不像大多數熱血青年一樣沉迷於網絡遊戲,我更喜歡寫一些類似於小說的東西,說它隻是類似小說是因為我覺得這些文字更像我的心理路程,它更多的是記錄了我當時的一些心情與感想,不過用故事的形式將其表現了出來。寫這種東西也並非是為了給誰誰誰看的,隻是僅僅滿足我自己的發泄,將情緒用文字的方式宣泄出來。而且我也非常喜歡沉溺在自己用想象創造出來的虛擬世界,每次構想劇情的時候我都會將自己代入進去,然後等寫完看著自己寫自己的影子就會覺得自己賊二。很多時候看自己的文字是感覺一團糟的,但是我還是會繼續寫下去,因為我寫的東西隻是給自己看的,當我寫完後翻翻篇目的時候,看看自己所創造出來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就會有一種成就感。
關掉WORD後靠在椅子背上閉起眼睛來,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機,幾乎有半個月沒有震動過了,感覺我都快被人遺忘了。房間裏的泡麵盒子隨處可見,吃了半個月的泡麵人都快像泡麵了,但是又實在不想自己做飯或者出去吃,有幾次甚至泡都懶得泡就直接嚼著吃。泡麵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和同學在寢室裏背著老師偷偷吃泡麵的時候就會覺得特香,然後一到家再吃就覺得很難吃了。這就驗證了那句話,偷著的,才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