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楓沒有什麼大礙,當天,他就能出院。出院後,兩人不願分離,回到酒店中,兩人就安靜地相擁著,躺在沙發上。“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嗎?”蘇詩雨對言楓能活下來,很好奇。言楓一隻手擁著她,一隻手把玩著她的頭發,眼神飄向了遠方,“我醒過來後,去了解了下,當我把心髒捐給你後,剛好有一個人出車禍死了,而恰好那人生前有簽訂器官捐獻書,於是,院長就擅自做決定將那人的心髒移植給了我。”“原來女口此!”蘇詩雨恍然大悟,不過她還有好多的問題沒想明白,“可是為什麼院長要對我撒謊,說你已經死了?”言楓眉頭一皺,“這我也不清楚,可能要去親自問院長,才能解了你的疑惑!”“那你為什麼會失憶?還說自己叫林楓?”對這點,蘇詩雨更加的想不明白了。言楓聽了她的這個問題,不由地暗笑了下,他放開纏繞在他指尖上的長發,看了下自己的心髒說道:“這就要從這個心髒的捐獻者說起了。我做了心髒捐獻手術後,本來一切都恢複的很好,可是突然有一天,心髒排斥反應很大,我暈了過去,等到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我叫林楓,我是林家的人。”他見蘇詩雨還是不明白,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林楓這個名字是這個心髒捐獻者的名字,那個時候,我醒過來後,便回到了林家,林家見我失憶了,又隻記得關於林家的事情,便也就順水推舟,將我當成了他們的兒子。事情就是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言楓低頭看向他懷中的蘇詩雨,溫柔地問道。蘇詩雨抬頭也看向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接,纏纏繞繞在一起。“言楓,以後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蘇詩雨輕聲說著,臉色堅定,宛女口說著什麼誓言一般。言楓也跟著說道:“我已經把我的心都給你了,你說還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的呢?”兩人相視而笑,眼中都是淚花閃閃。最後,蘇詩雨傾身上前,紅潤的唇覆上了言楓薄涼的唇。窗外,落日的餘暉照射進來,在兩人的身上染上了一層金色,整個房間中金光閃閃,一片溫馨。……兩年後,監獄那邊傳來消息,林術在執行死刑前,要求見蘇詩雨一麵。收到這個消息後,蘇詩雨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一旁用手機看著新聞的言楓。言楓放下手機,說道:“答應他!”蘇詩雨應了下來。在她要前往監獄的時候,言楓直接陪著他一起過去。兩人來到探視的房間,等著獄警將林術帶來。一陣鐵鏈拖地的聲音響起,林術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本來是低著頭的,當他走到放門口,抬起頭看到房間裏麵的人時候,他呆住了。他抬起戴著手銬的手,死命地揉了下眼睛,等他再次確認一次,才真的確認眼前的畫麵是真的。當下,他立馬衝了過去,趴在玻璃窗上,欣喜地看著言楓,淚流滿麵地說道:“楓,你還活著,你沒死,沒有死,太好了!”言楓眼神冷漠地看著他,說道:“林術,我和詩雨這次能來見你最後一麵,是希望將我們過去的恩怨全都了了。就是因為你的那點私心,弄的我們三個人,三敗俱傷,代價很沉重。“林術還是一臉的欣喜,他的目光牢牢地鎖在言楓的臉上,“你還活著,還活著,太好了……”見他這般,言楓的眉頭微微皺了下,他擁著蘇詩雨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林術,沉聲說道:“林術,你就安心地走吧!以後你每年的忌日,我和詩雨都不會忘記的。”說罷,他也不管身後林術的喊叫,擁著蘇詩雨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蘇詩雨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言楓緊繃的臉頰,柔聲說道:“你來見他最後一麵,是想讓他安心的走,是嗎?”言楓看著前方的路,認真地看著車,他點了點頭,說道:“嗯,雖然他把我們害的很慘,但是他也很可憐,還是讓他安心地走吧!”說完這番話後,車內的氣氛變得有點沉重。蘇詩雨看著後車鏡中不斷後腿得風景,緩聲說道:“楓,我們去領養一個孩子吧!”這兩年來,他們的生活漸漸恢複了平靜,有的時候,蘇詩雨會想起那個已經去了天堂的孩子,甚至半夜醒來想到孩子,會流淚。言楓聽了她的話,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愉悅的笑容從他的胸腔中發出來,回蕩在整個車內,“好啊,我們領養個女兒,名字我都已經想好了!”蘇詩雨也被他的笑聲感染,笑著問道:“叫什麼名字呢?”“言蘇蘇!”“好聽!”車子內一片歡聲笑語,駛向了幸福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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