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寫著“10月12日,我的生日。”
晚上熄燈之後,我燃起第二把火。曰“希望之火”。
我們慢慢的走向高一宿舍,路過之時總有竊竊私語的,我象征性的敲了敲門說:“裏麵的同學安靜些,說話小聲點,別讓我們聽見就行。”
路過趙兵宿舍的時候我對胡二說:“記下來,扣3分,原因是頂撞值周生。”
第二天交給班頭紀錄的時候班頭問:“這是為什麼?昨天密密麻麻,今天就一個宿舍。”
中午的時候胡二被八條拉去一起把門,回來之後對我說決定這一個星期跟隨八條,直到我們全部被吊銷管理執照。
最後一把火一直燃燒到值周的最後一天。
那把火叫放縱之火,為了離開值周的日子大開殺戒,為了留戀值周無法無天的日子。
小琪的宿舍安然無恙,一切太平。
交出值周牌的時候,班頭對我說:“表現不錯,很認真。”
我對他說:“謝謝。”我回過頭看見了胡二眼中的沉默,八條眼中的不舍。
過了幾天,文學社主編召開會議,社長對我們說:“近期大家可能要加倍工作量了,因為在這個月我們抓緊把書給出了。”
我對胡二說這段時間我可能要忙點了。胡二笑著說:“去忙你的。”
一時間所有的稿件都堆積到我們的麵前,密密麻麻。我負責的是散文組,也是最難判斷一個文章好壞的組。我常常在別人的散文裏沉默,看著相仿的心情,相仿的故事一次有一次的傷感,而更多的時候不能說他的好與壞。我把他們都拿給主編的時候,主編對我說:“你是編輯,你說好就是好,你說壞就是壞。”這樣以來工作簡單的多,一草而過,在通篇的文章中,我隻尋找一些能夠為整篇文章說話的語句,簡單的有時候隻是一個句號。
我提前完成了任務,提前離開編輯的工作室,走的時候主編對我說,你的兩篇文章也被選入。我以疲憊的微笑致意。
當所有編輯的工作查不多已經完成的時候,主編又找到我說:“因為所通過的文章太多,排版上需要刪除一些相對較差的文章。你那兩篇文章,寫的很好。但很多人卻讀不懂,所以我們建議還是刪除一篇。留一篇。你決定吧。”
我以疲憊微笑致意:“無所謂。”
這天文學社社長召開會議,他說書已經出來了,這段時間我們還會忙點,也就是關係銷量。說明白點就是賣書。
我對胡二說:“這段時間我可能又要忙點了。”
胡二沉默,沒有說出一句話,看著我。
我轉身的時候聽到他說:“何必。”特別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