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女人身後雖然可恥,但忘記告訴你,若我成為情幽的女人,沒有什麼敢不敢的。”林弦自半甲子前,就已經對外稱過,為情幽女人的話,當時為得到情幽,差點害了情尋緣這棵唯一幼苗,重提舊事,隻不過換了,不同的人而已,於她來說輕而易舉。
而情幽自然不會這麼想,當時未殺林弦,為一時手軟,如今,斷不得讓她的貪欲再起,否則隻會壞事,起身對著猛虎王道:“劣者並不知小師妹身在何處,閣下若來鬧事,劣者自然奉陪,想知道其他,無可奉告。”
末潮等人真是敗紿情幽了,你若不看中她身後逆三教的勢,那麼當初留下林弦在夢靈居幹什麼。如今她可保你性命,你倒推得那麼快,豈非自討苦吃,他們自然未明情幽的災劫,才會這樣想,若知道此事,以末潮的性子,林弦能否留在夢靈居,還是個未知數。
林弦所中意的情幽,就為傲氣淩天的意誌,情幽越不要她的幫忙,她便越要讓其覺得欠得自己越多,這樣才能真正牽製:“喂,聽到了沒,這裏沒有什麼小師妹的消息,你找錯地了。”
猛虎子想來這番鬧騰,若祈祀兒真在夢靈居,那麼現在無論如何也該出現,到現在未出現,難道真不在這裏,卻不管那麼多開口:“他能對著你我立誓不知祈祀兒在哪裏麼,若敢立誓,我會看在你的麵子上放過他,若不敢,別怪我心狠手辣。”
“抱歉,劣者無需立誓,更不知小師妹的消息。”情幽此時苦笑,猛虎王看似虎頭虎腦,著實難纏。
“如此隻好得罪了。”說完發動招式。
林弦著急,運元將猛虎王震開一段距離:“情幽,如今祈祀兒未現身,你難道不能對著猛虎王起個誓,讓他退去。”
“姑娘想法雖好,但劣者從不輕易起誓。”
“難道起一個誓言,比不上現在能逃過的殺機?”
“劣者此生已然有負一人誓言,不想再多負。姑娘,此地暫險,還請離開。”
“你的意思,此生除繞芷柔,便不負她?”
“吾並無此意。”
林弦笑了,放聲大笑,自作多情的認為,可以在他身邊擁有一席之地,卻未想到頭來他的選擇從來不是自己。笑著笑著就哭了,不明白自己哪有不好,才會讓心上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唾棄,甚至看了又看,就是看不中,又哭又笑過後,飛身而走:“情幽,我會讓你後悔,既然我得不到,那麼就徹底毀滅吧,哈哈。”
略帶哭腔的聲音,招然此時的心碎,她認為隻要時間足夠充分,那麼即使百煉鋼,也會成為繞指柔,卻不想,如果一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將位置留紿自己,那麼就算再怎麼掙紮與湊上前,得到的除了難堪外,隻有一份難為的羞恥。
逆三教的人看著她離開,心裏暗道,總算可以離開了,撒開對手,奮力向著林弦走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正道危如累卵,四王竟有,全力瓦解夢靈居的打算,不遺餘力對著正道進行徹底打壓。
這天天剛亮,少獨行帶著獨孤客,來到源境地後院,默龍一開院門吃了一驚,隻見兩位謫傳之子,就這樣站在門外,既不敲門也不動作;看到他開了院門後,獨孤客愣了會,明白少獨行不準備說話:“我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