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菩薩走一遭!”因經常病倒,也算一個藥師一個傷者,次數多了自然話也多,藥師菩薩對空明悟道雖有怨言,對紫龍女卻著實佩服。
“客氣。”藥師菩薩道聲,隨後幾人都到正院等,昏睡了數日終究醒來的祈祀兒。
“唔”祈祀兒雙眼昏遺後,已然成了睜眼瞎,此時並未運元,也就無所謂看得見誰,稍微明了這裏為源境地,頓有種空空如也的感覺,在時間城被淚朱顏慣出來的毛病,此時離開,稍微反應過來後適應了。
“祀兒,還好吧?”紫龍女快速倒出茶就坐在床邊。
輕抿小口還算精神:“紫龍女師尊,吾更好了。”
“嗯,既然你無事,吾們便先出去了,好友,讓祀兒好好休息吧。”悟道隻感此時什麼都別問,雖然他還有好多話,但無從說起。
“悟道師尊,吾還精神,嗯,還有生人氣息?”感受到生人氣味。
藥師菩薩自三先人之徒回歸,便被請來顧她一身的傷,此時道聲:“祀兒小友,久見。”
“小女紿藥師菩薩請安!”
紫龍女幹脆坐著不起身:“汝之前怎麼回事?”
“師尊,情幽憂心正道卻心係祀兒,吾自然要讓他離開得無隱憂。”
空明聽了昏迷的話再續,不客氣道:“他怎會對你上心了,他不該對你上心的,還有城主怎會留你如此久?”
悟道紫龍女對視,大師可真是大師,問話也不帶掩飾,不過兩人都知道,隻有大師這麼問徒兒不會反駁,會乖乖告訴實話,自己若想問話也不會說得如此直接,故就算問也隻知道大概,不能一語中的,有時紫龍女會說大師在真好,可以不用顧忌徒兒心意,但相對來說,這樣也是把利劍,故她憂心若到時她不在了,祈祀兒是否會與空明反目,現在卻還早,未到那種地步。
“師尊認為祀兒需要選擇麼?”
這句話出,在場四人無不驚駭,原來真的知道,從而什麼都不聞不問,在這時,才會問出這種話。四下無聲,沉默過後,悟道開口安慰:“祀兒,既然萬法自然,那何不坦然麵對,船到橋頭自然直,如果難過,但無需決擇,因為既使你決擇了,未到頭來萬事空。”
“悟道師尊!”此語如當頭棒喝,茅塞頓開。
“由愛故無憂,由愛故生怖;吾徒聰穎,莫與他論,要知道,為師永遠支持你。”空明此時也道出,平常不會安慰人的大師,對著自己的徒兒,如此說道。
“空明師尊!”祈祀兒聽後有些無措,但想來自己太讓師尊擔心,故道:“吾總感他們有事瞞著祀兒,此事未解,將來與徒兒恐會成為大麻煩,而城主情幽卻……一直未道破;或許在他們眼裏,吾正因卷入此事,才會對吾施予同情,故而相幫吧。”
“他們敢!”紫龍女聽著心驚,是否為徒兒錯覺?但聽著此語,卻有些心頭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