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重,沉重到根本不知道從哪裏尋找到突破口,就像一個沒有出口的死循環,永遠困在裏麵,得不到解脫和救贖。這樣的情感壓在心裏真的很難過,我忽然有了想要傾訴的念頭,可是我沒有辦法跟別人訴說。
杜小洛的秘密,不能說啊。
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但是痛苦並沒有如我所想的那樣因此削減,反而分裂成了兩份,並且狠狠加重了分量。
我忽然懂了,為什麼杜小洛在聽到我說和莫清曉交往的那天晚上有了要把秘密告訴我的念頭。因為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不會有結果,她早就已經想好了要離開。
從她決定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其實這個結局早已注定了。不論我有沒有打那個姓段的男人,她都不會留在我身邊。
因為在杜小洛看來,對於我來說,自己是多餘的。她既沒有辦法和我做單純的朋友,也沒有辦法麵對知道她過去的我,更沒有資格要求我接受她這種存在汙點的女孩子。
所以,無論如何,都隻有離開彼此這一條路可以選擇。
“嘭”。
我站在淋浴下,狠狠捶了牆壁瓷磚一拳,滿是無力與懊悔。
都是因為我,是我的步步緊逼,才讓杜小洛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
呼,我抹了一把臉,振作啊,蘇城,振作,還有那麼多事情等著你呢,無論是流羽的案子,還是柳文彥和王一那邊,甚至還有S市的風波,都不能掉以輕心。
還有很多事情等我去做,所以我不能把自己逼進死胡同。
杜小洛的事,總會有解決的方法。我安慰自己。
這麼想著,心裏積攢的無力感卻更多了,我算個什麼啊,一個女孩子的事情都被我搞得一團糟,還想著跟柳文彥鬥,也太天真了吧。
種種負麵的情緒一湧而上,隻覺得有一股子強烈的衝動積壓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我急促呼吸著,想要找個方式好好發泄一通,否則整個人都會爆炸的。
正想著要打開浴室門透透氣,房間的木質地板忽然響起了“吱呀”的腳步聲。
莫清曉回來的還挺快啊,是不是樓下就有藥店?
緊接著,腳步聲越發清晰起來,一道纖纖倩影便固定在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外,靜靜站著。
我在浴室裏洗澡,正胡思亂想著晚上的春宵一刻,而此時莫清曉居然就站在了浴室門外,叫我怎麼能忍得住那股子本能的衝動?
喉頭滾動,我把胸中那團鬱結的悶氣此刻全都轉化成了濃烈的欲望,就像是在點點火星子上猛然添了一大瓶酒精,腹下那團火一下就燃了起來。
操,小爺等不及了,這種情況下還能客客氣氣簡直根本不能算是男人啊!
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擦身子,更不用說穿衣服了,那些濕透的衣裳本來也就沒想再穿,一把擰開浴室門,沒有給外麵那個人半點反應過來的機會,攬腰抱起她。
她一聲嬌呼。
估計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懷裏香噴噴的身軀任由我這般公主抱,一聲沒吭。
不愧是女孩子,懷裏的身軀好輕,輕的就像隻麻雀一樣,壓根兒沒什麼分量。
可以啊,莫清曉最近減肥了麼。
我的鼻息無比火熱,就連嘴上的肌膚都能感受到噴出的那股熱氣灼人。光腳,三步並作兩步,直接把懷裏那人丟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床上的女孩子頭發被我弄得亂亂的,遮住了臉龐,而她掙紮著想要起來,我嘿嘿一笑,心說你還靦腆什麼,老夫老妻的,胸都摸過了,還跟我客氣啥。
我憋得難受極了,腹下早已“殺氣騰騰”,大有直搗黃龍之勢。
沒有給她起身的機會,我大笑一聲就撲了上去,壓在了她身上。
大概是我有點重,被一個男人附上身來,她悶哼了一聲。自瓊鼻中發出的那種聲音顯得格外誘人,讓我更加喪失定力了。再說,這種場合下還能有定力的,除了太監就是gay了,大和尚也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