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我獨自走在去圖書館的路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了這是?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個陸言薇。哼!簡直可惡!
趁著有些事還沒忘,我趕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老孫嗎,是我,蘇城。有個事要跟你說,就是關於你上次讓我幫忙的那個事啊。對對對,就是你的妹子,愛聽就聽,不聽就當我沒說……”
咖啡吧裏。
我又點了一杯冰咖啡靜等老孫,總覺得最近喝的咖啡有點多,膩味極了,差不多和喝水一樣勤便。
“嘿,城子!”老孫姍姍來遲,光看表情簡直高興的不得了,如果說早上是一朵盛開燦爛的菊花,現在就是一朵盛開到將要炸裂的菊花。
哦,一個正常的人類怎麼可以眉開眼笑到這個程度。
老孫上來就猛拍我背,“城子,好兄弟,不愧是我看中的軍師!”
我說你別拍了,待會給我拍死了就沒人給你傳遞敵方情報了。
老孫尷尬笑笑,停手,在我對麵座位落座下來。
迫不及待的,還沒點什麼東西,老孫就忙問:“怎麼了,這次來找我到底弄到了什麼好東西?”
“也沒啥,就是知道你看中那妹子叫什麼名字,順便還知道她今天上什麼課,你可以趁機去接近她。”
老孫連那姑娘叫什麼都不知道,但這並沒有什麼奇怪,大學裏像這樣花癡的奇怪故事多得是。
“她叫陸言薇,名字典故取自《詩經?草蟲》,愛好是文學小說,對詩詞歌賦感興趣,有點心高氣傲,但是為人比較天真爛漫、很直白,心理狀態都掛在臉上,很容易看穿;姑姑是教唐詩經典賞析課的陸老師,每星期這天第三節課都在第一教學樓107教課,陸言薇也會上這節課。”
一口氣接受了這麼多信息,老孫眼睛瞪得老大:“臥槽,城子,你丫是學特務的吧?”
我還他以斜眼:“咱倆難道不是一個專業的嗎?”
他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抑製,讓我用“咧開”形容會比較恰當。
老孫捶了我一拳,“城子,真有你的!”
呷了一口咖啡,心裏有點小得意:“那看你說,我可是專業的,不然也不敢接你這活啊。”我給他點建議:“這樣,你可以去蹭課,借機套近乎,順便幫我簽個到什麼的。這姑娘看起來不是那種看臉派,應該比較喜歡玩浪漫,這個就要你多花心思設計了。我覺得你沒問題的。”
老孫信誓旦旦保證:“這個沒問題,你放心。”然後他笑嘻嘻朝我攤開手:“城子,那個呢?”
看起來好像是在向我索要什麼東西。
“我幫你打聽消息你居然還找我要錢?你有貓病啊!”我破口大罵。
“什麼錢啊,我說號碼呢?她的號碼呢?”
“嘿。”我簡直被他氣樂了,“你咋不幹脆讓我直接把她扒光了送到你床上去呢,一條龍服務多周到!”
老孫急了:“你真的連她號碼都沒有?”
“如果我不說,你知道她名字嗎?”我隻微微一笑。
老孫老實閉嘴不說話了,隻是臉上有點失望。
“我能說的就是這麼多了,號碼什麼的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你這姑娘比較難伺候,我實在沒本事搞不定她。”我攤攤手,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一口將杯裏的咖啡喝個底朝天,我離座,拍拍他肩膀,“我已經和收銀員姐姐打過招呼了,這杯咖啡沒付錢,待會兒走到時候記得給我付一下。”
不等他說話,我單肩背包瀟灑離場。
………………
坐在長凳上,許瑾愁眉苦臉的,噘著小嘴,老大不開心的看著我。
“大小姐,這又是怎麼啦?”我被她約出來,一見她這個樣子哪還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忙去哄她。
“蘇城,你和清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扶額,“你不會也覺得我和莫清曉真有什麼奸情吧?我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嗎,拜托!”
怎麼現在是個人都覺得我和莫清曉關係不正常,我說你們還能不能正視男女間純潔的友誼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和清曉是不是鬧矛盾了?”看我不高興,許瑾連忙擺手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