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門口,殷秋一指了指那個吊死人的交通燈,說到,他找你。
他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讓我嚇得不輕啊,就差拔腿就跑了。
我立馬想起昨天的事情還沒問他的了,就說了我心裏的疑問,不出所料,昨晚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殷秋一說那是鬼遮眼,但又不是鬼遮眼,比鬼遮眼高級一點,一般的鬼遮眼隻是迫害被遮眼的人,而這個鬼遮眼卻是一個遮住了一個區域。
有點類似鬼打牆,這就是所謂的鬼迷心竅,但是殷秋一沒有說自己為什麼也出現在那裏。
他又說到,給我的手環是青銅燒製的,叫做鬼環,上麵的花紋並不是用來鎮邪的。而是用來同化的。
所謂的同化,就是讓鬼以為我也是鬼,我很不理解為什麼要這樣,把我變成鬼體幹什麼,還不如給我幾張符保平安了。
也就是因為我戴了鬼環,所以殷秋一在我被鬼環同化的時候咬了我的脖子用我的血破了鬼迷心竅。
讓我手搭在殷秋一肩膀是為了傳點鬼氣給他,聽了這些,我滿肚子不爽,拿著我當實驗品,什麼危險就讓我做什麼,真是不想認識這個人。
我說完了,殷秋一冷不丁來一句,現在你去那個交通燈底下,我們今天先弄清是怎麼回事,才能解決事情。
什麼,又讓我去,我立馬大聲抱怨不,昨天那站在我頭頂上的東西沒把我嚇傻已經是祖先保佑了,知道危險了還去我就是傻了,誰知道這一次又會來個什麼站在我頭上啊。
就拚了命的搖頭,殷秋一沒辦法,說到,那我去,然後遞給我一個墨鏡,神經病啊,大晚上這家夥還隨身帶個墨鏡,裝酷了這是。
殷秋一見我一副有點嘲笑他的樣子又說到,這東西是那個吊死鬼的。。。。。他話都沒有說完,我就條件反射一把把墨鏡扔了出去。
殷秋一看出我會有這樣的反應,老早已經做好接東西的姿勢了,殷秋一看了我笑著說,這就害怕了,待會你還要戴上它替我看鬼了,我沒有你手上的鬼環,陽氣下不來,你戴著眼鏡靠著鬼環,應該是能看出這個人怎麼死的。
我一聽,媽呀,我這不是已經送上門嘛,比起看鬼,我還是希望鬼踩我頭把,最後我和殷秋一又換回來了。
這小子估計從一開始就在坑我,我是一步一步進入他的圈套的,我真的是很艱難移動腳步,時不時回頭看一眼殷秋一。
一是怕那小子突然不見了,二是感覺看著他還是有點安全感的,我算是一下子明白了一句成語,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
真的是欲哭無淚啊,大概快要走到交通燈的正下方了,我心髒越跳越快,都快到嗓子眼了,我盡量眯著眼睛,生怕待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待會也甭管什麼有啥東西踩到我,堅決不抬頭,大概快要過了交通燈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正在暗喜,這回運氣到家了。
就聽見一個聲音,江景逸,我啊一回頭,握草,一個頭倒掛著沒有臉全部是頭發,頭發還不時飛起來打在我的臉上,我是後退了好幾步。
就差連滾帶爬了,那東西慢慢逼近,我隻能張著嘴叫不出聲來,然後就聽見殷秋一大聲說到,把鬼環露出來,快,快。
我拚了命去擼袖子,伸手擋在我前麵,就聽到一聲慘叫,我也不敢放下手,我也不確定是殷秋一搞定了了鬼還是殷秋一被鬼搞定了。
等周圍安靜了那麼一會,我才把擋在我眼睛的手放下來,就看見殷秋一拿著個黃袋子,裏麵不知道有什麼漲鼓鼓的,還會動。
殷秋一一把把我拉起來,我倆坐在校門口休息了會。他拿出來了一包煙遞給我一根讓我壓壓驚,我不抽煙,就拒絕了他,殷秋一大概抽了三四根煙,我才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