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看起來還是滿結實的,不過自己沒有學過跆拳道或者別的什麼功夫,想要像電影裏那樣一招將木板踢碎……那根本不可能好嗎。
不過白依依堅信再怎樣堅固的木板都肯定有著一處脆弱的地方,無堅不摧的東西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肯定有一個位置相對薄弱,希望能夠找到。
看著窗外,由木板的些許縫隙從另一邊透進屋內的少數陽光,白依依稍微伸手敲了敲。
木板發出了很是清脆的聲音,白依依覺得這種聲音好像是那種在各種工地上能夠聽到的,木板的敲擊聲,不算非常大,但是能感覺得到木板的厚實度。
不過木板上麵感覺並沒有塗漆或者什麼防水的措施……
白依依敲了敲木板,然後走向了衛生間的方向,找到了裏麵放置的一個盆之後,接了一些水過去。
用水軟化一下,或許還能有些成效呢?
雖然自己並不怎麼擅長生物就是了,不過像木頭遇水變軟這樣的常識自己還是知道一些的。
捧起水,將水全都澆在了木板上。看著水漸漸滲入了木頭的樣子,白依依神色暗了暗,繼續起了手上的動作。
中午的時候孫博果真給白依依拿來了一個大蛋糕,看著那個頭不小,差不多要好多人才能吃完的蛋糕,白依依用一種“你是不是腦袋不太清醒”的眼神看向了孫博。
對白依依各種眼神都熟視無睹,孫博露出了微笑,切下了一塊蛋糕遞給白依依,白依依看著他手中的那把餐刀,不做聲地眯了眯眼睛,拿起了放在餐車上的鋼叉,默默地吃了起來。
“一句話都不說呢,小貓咪真是冷淡啊。”
本以為白依依會借此說些什麼,但沒想到卻是如此平淡的回複,孫博挑了挑眉。白依依低頭繼續吃著自己的蛋糕,一言不發。
似乎是感覺這樣沒什麼意思,孫博聳了聳肩,然後便推著已經吃完了的午餐離開了房間,剩下了白依依與蛋糕在房間裏麵。
還有……用來吃蛋糕的餐叉。
白依依看著手中這柄用於吃飯的餐叉,眼中似乎有些光芒閃過,又是在等到了孫博徹底離開之後,她才趕緊到窗邊的位置,拉開窗簾,看向了自己用水泡過的那處。
因為大量吸水的緣故,剛才本有的一些縫隙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但是相對的是,因為吸水過量,木板不少地方都出現了軟化的情況。
白依依揚起了嘴角,看著上麵那被水充盈著的木板,用餐叉狠狠地紮了下去。
能夠感覺得到餐叉有些許沒入了木頭,正如白依依所想,在這種地方的餐叉,質量肯定不差,雖然肯定不能像那些錘子一樣撬開釘子,但是能夠將木板一點點地弄開也是好事情,不是嗎?
大概孫博就算再怎麼細想,也想不到自己將蛋糕都一並算進去了吧。
若是他真的想要將自己完全囚禁,大概需要的是……一個什麼都不給予自己的環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