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依依與孫嵐做對比,對雙方都不尊重。
“常青,在行程上加上,晚上六點,在Via有約。”
“好的冷總。”坐在前排的常青點了點頭,趕緊拿出筆記本將方才冷煦軒說的記了下來。
白依依最後還是沒有多在醫院待著,與徐悅一起去辦理了出院手續,想要繳費的時候卻發現費用已經被冷煦軒給付完了。
得到這個信息之後,徐悅當即便露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白依依則是抿了抿嘴沒說什麼,但心中還是有了點芥蒂。
“算了,他想付就付吧,本來你生病這件事也說不上與他沒關係。”徐悅撇撇嘴,將手中的單子遞給了白依依,上麵寫著的是一些檢查過的數據。
雖然白依依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但在出院前還是被徐悅拉走,在各大科室檢查了一番,得知確實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兩人才離開了醫院。
“唉,醫院這種地方還是壓抑,沒有家好。”站在大門口,徐悅歎息了一聲後這樣說道,伸了一個懶腰。
家嗎……
聽到這個詞,白依依的神色有些晦暗,現在她的“家”已經稱不上是“家”了,母親不歸,父親在離婚之後便再沒有出現過,時不時會被人上門討要欠債……這根本就不是“家”的樣子。
察覺到白依依有些變化的情緒之後,徐悅趕緊轉移了話題:“不說這個了,恢複健康就好,之後你準備怎麼辦?”
“……我準備先,回一趟家的那邊,取些東西。”
那邊已經不能夠再住下去了,有一波就會有第二波,母親白蓮花的那種性子她清楚得很,肯定不止借下了這些錢,去那邊房子來找事情的人隻會變多不會變少,除非他們徹底搬離那裏。
但是現在母親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房契的名字是父親的,自己沒有權利去對那個地方做出任何的決定。
唯一能做的就是搬出那個地方,徹底斷絕掉與那吸血的母親之間的關係。
“好,我開車送你去。”
徐悅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應道。
兩人便坐著車回到了白依依家所在的小區,打開門之後,裏麵還是沒有任何生人的氣息,自己住院兩天了,但白蓮花還是沒有回來,家裏的東西甚至都沒有被動過。
“感覺這裏灰有點大啊,挺久沒打掃了。”跟著白依依走進家門,徐悅一進門便感覺有些灰塵撲麵而來,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結果卻是打了一個大噴嚏。
“嗯,我媽不在,不知道去哪了,這兩天好像也沒回來過,恐怕是去避債了吧。”想到這樣的可能性,白依依感覺自己或許猜對了,白蓮花的賭癮不是一星半點,否則也不會在之前逼得自己去做冷煦軒的情人來還這筆巨款。
三十萬,十萬,每次都是這樣,仿佛將自己視為一個可以買賣的物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