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琉還是張純白的紙,根本就不會騙人,那女人竟然打自己來陷害夢琉,罪無可恕!
白依依在床上躺了一天,睜著眼望著那天花板,腦海中淩亂如麻。
母親把她當作賺錢的工具,而現在她隻能在這當三十年的情婦,三十年後,她怕是走路都難了吧。
甚至,白依依想過要跟他的父親離開,天堂,或許不會有現在這般苦痛折磨。
淩晨十二點的鍾聲響起,白依依終於緩過了神,穿好衣服,離開了別墅。
福叔看見後也未阻攔,隻是與冷煦軒彙報了一下。
“她想出去就出去嘛,哎呀,人家還想要呢~”
蘇雅琳摸著冷煦軒的胸膛,輕聲撒嬌著,那女人,滾出去才好!
冷煦軒已經脫光了衣服箭在弦上,也不想理白依依的死活,白天欺負夢琉的事他還沒算賬呢!
……
冰冷的石碑此刻卻給白依依帶來了溫暖,照片上的父親還是那般慈祥的模樣,讓白依依忍不住淚濕眼眶。
父親,若是我就這般隨你離去,好不好?
鈴鈴鈴……
白依依咬了咬唇,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母親二字,歎了口氣。
“依依……我錯了依依……我之前不該那麼對你,但是乖女兒……媽媽……媽媽求你,再幫幫我好不好?”
母親慌亂的聲音傳來讓白依依一怔,神色複雜的望了望父親的墓碑,抿了抿唇。
“媽,你先別急,怎麼了?”
“狗哥……狗哥說了,如果這周不還他二十萬,我的右手就沒了……嗚嗚,依依,救救我!”
“二十萬?不是八萬麼!”
白依依瞪大了雙眼,上次不是八萬塊,高利貸也不能三天翻這麼多!
“我……我……又欠了十二萬,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賭了!依依,你就救媽媽這一次吧!”
掛斷了電話,白依依望著父親那照片上的笑容,無奈的歎了口氣。
原來,死也那麼難。
二十萬,現在,隻有那個人有了……
淩晨五點,冷煦軒坐在客廳抽著煙,望著那緊閉的大門,緊皺著眉頭。
那該死的女人竟然一夜未歸?
站在別墅外麵的白依依猶豫許久,還是敲響了門。
福叔起身,想要開門的時候,望了望沙發上的冷煦軒,見冷煦軒點了頭,才敢開門。
“我以為,你不回來了,準備去你家要三百萬呢!”
冷煦軒嘲諷的冷哼著,心中卻因為看見了這小女人,鬆了口氣。
“我……冷少,我想……求……”
白依依進了門,鼓足勇氣想要說出求他的話,可在看見那憤怒的眸子後,再也張不開口。
“求?求什麼?求我臨幸你麼?”
冷煦軒說完,大步上前,把白依依橫抱在懷中大步上樓進了房間。
白依依緩回神的時候,已經被冷煦軒摔在了床上,整個身子被他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分毫。
“你說,求我上你。”
冷煦軒在白依依耳畔呼著熱氣,卻把白依依的尊嚴踩在腳底。
“說!如果想有求於人,就必需拿出該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