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蕭墨言竟然絲毫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裏,大掌倏地探入我的衣擺,欲要往上探索……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氣得麵紅耳燥:“你要做什麼?”
他沒有半點意識到不對的樣子,朝我耳邊哈氣:“當然是做,我們尚未完成的任務,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
說著,趁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竟然將我推到桌麵,姿勢羞恥地麵對他,關鍵是他的手已經探入了我的背後,此刻正要解開bra的扣子。
我氣急,怒斥:“姓蕭的,你要鬧哪樣?”
鬱悶的是,他竟然漠視我的怒火,“啪”一下,解開扣子。
我瞬間被挑戰了底線,我憤怒地揪住他的衣領,還沒來得及罵出口,便被他壓在桌麵封住了唇。
所有的怨言都被他吞入腹中,那雙不安分的手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氣得我就要張嘴咬他。
他像是個滑溜的小壞蛋,頃刻間離開我的唇,嘴角帶著壞壞的笑意,撐在桌麵看著我說:“太正經根本就拿你沒辦法,也就是壞小子才能對付你了,警官大人我說得對嗎?”
我被堵得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猛地,他一把抱住我的腰身,一個完美的旋轉坐落在我的專屬椅子上,而我便穩穩坐在他大腿上。
我驚悚地看著他,不知所措。
他見我如此,眉頭愈發緊蹙:“這個姿勢若是不舒服,可以換個姿勢。”
說著,他就讓我麵對著他騎在大腿上。
我的神情已經從錯愕變成驚悚地望著他,不知所措。
值班的小兄弟正好捧著已經泡好的桶麵過來,見此狀況,登時別過臉,慌忙道:“噢No~長官大人,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隨著關門聲響起,我立即跟著火似的,從他腿上蹦起來。
“喂,你到底想怎樣?”狗急跳牆,何況我還要麵子呢!
他沒有說話,隻是嘴角嗪笑,看得我直冒火,於是,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他回家吃飯了。
才進家門,就聽見老媽那把大嗓門,跟寶貝似得大吼:“喲,小言言回來了呀,快快快去洗手等吃飯,媽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然後,我就被晾在一邊,仿佛是個多餘的可憐蟲。
絕對不是親生的,蕭墨言才是她的兒子吧!
我家人口多,今天多了一個前來蹭飯的家夥小四,抱了一箱紅酒上來,然後就敞開肚皮死勁兒吃。
蕭墨言實在是家裏的寵兒,我這條可憐蟲獨自傷神喝酒,小四暗戳戳地湊過來說:“你不妨多喝點,順便發揮下你當初的獸、性?”
我狠狠地鄙夷他一眼,繼續喝酒,竟然有點上頭了。
瞧見我家人一個個都對蕭墨言嬉皮笑臉的,我感到心塞,為了好好堵蕭墨言,我故技重施不斷地朝他碗裏夾金針菇,一邊夾一邊說:“以形補形!”
我暈乎乎的,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樣子,估計會很黑吧!
然後,我借著酒瘋,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次日醒來,我仿佛回到了幾個月前的震驚,因為旁邊躺著某位光裸美男,背上全是抓痕慘不忍睹的畫麵,令人幻想連篇。
而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下身好像被撕裂般疼痛不已,動一下都跟被針紮了一般。
我心裏的罪惡感瞬間爆棚,果然酒後亂性,一點都不假。
攝手攝腳想要溜之大吉,剛動一下,蕭墨言就翻身將我扯入懷中壓在身下:“早安,長官大人。”
“嗬……嗬嗬……早安。”我莫名心虛,總覺得是自己喝多了,再次以九牛二虎之力拉他開房。
蕭墨言皺眉,有些不爽:“你是不是漏了什麼沒說?”
我腦子死機:“還差什麼沒說?”
然後,蕭墨言就恨鐵不成鋼地給我做了口型“老公”!
我看懂了,臉頰倏地發紅發燙,別過頭靦腆地叫了聲:“早安,老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