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習慣了,有沒有希望都一樣,這短暫的生命我都沒能談一常奮不顧身的愛情,說起來真是有點悲傷呢。”舞殤雪半開玩笑的說道。
“對了,你跟易楓哥是怎麼認識的啊,我一直都挺好奇這個的。”
“其實我小時候就認識他了,有一次他跟朋友踢球,把我家窗戶砸爛了,被砸的那個房間剛好是我的,當時我很喜歡收集彩色的玻璃瓶,我隻差一個就全部完成,可是他的一腳把我的玻璃瓶全砸了,
我記得當時我就坐在那堆玻璃碎片裏哭,最恐怖的你知道是什麼嗎?我病發了,鼻血一直流個不停,他進來看到,因為年紀小吧,他嚇壞了,一直給我擦鼻血,他的身上全是鼻血,後來我好了一點,他說每年都會寄玻璃瓶給我,開始是同城,後來地址就變成了國外的,我知道他出國了。
就在半年前,醫生告訴我,我的時間不多了,當時我求了爸爸讓他同意我出國找他,爸爸開始是不同意的,最終還是拗不過我,同意了。
我到了他每年給我寄玻璃瓶的那個地址之後才發現那裏大得不可思議,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後來實在沒辦法就隻能在那附近轉,有一天走到一片楓樹林裏,當時又恰巧發病,火紅的楓葉印著我的血,分不清是樹葉的顏色還是我的血的顏色,
很巧的,他陪著母親在那裏散步,救了我,雖然他長大了,但是我還是能一眼就能認出來,可惜他已經不記得我了;我們之間的故事就是這樣的。”
“那你後來是怎麼留他身邊的,難道他都不問你嗎?”
“問啊,怎麼不問,他問我,我告訴他我在找一個人,找不到的話就會回家,畢竟我的身體經不起折騰,他說幫我找,我拒絕了,記得那段時間我一直發病,他也一直都在照顧我,當時我想告訴他自己是誰,一想到他有可能已經不記得了,就沒有勇氣再開口,後來他也沒說讓我走,但是我覺得這樣不好;
跟他提過要走,他生氣了,整整兩天沒有理我,後來他還是很耐心跟我說,讓我好好跟著他,他會找最好的醫生治病,他會代替我要找的那個人好好照顧我,說實話我動心了。
就這樣我們一直在一起,他會帶我到處散心,每次治療他都會抓住我的手叫我不要害怕,就在最近,他突然說要回國,他有個從小喜歡的人,要回去找,我當時心裏很難受,就跟他說自己想回家了,到機場的時候我病發了,後來他不放心我去那裏,一直把我帶在身邊;
直到見到你,我才知道他一直牽掛的女人是多麼優秀,說實話如果你沒有結婚,我會放手。”
“可是就算不這樣我跟他也不可能,我從來都把他f當哥哥看,從來不會想其他的,再說我已經有寒墨軒了,再占著另外一個人愛太貪心了,殤雪,易楓哥是喜歡你的,要不然他是不會這麼照顧你的,你相信我,我自認還是挺了解他的。”冰嵐拉著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