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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瘋狂的喜歡上吃雞蛋,總覺得把雞蛋一個一個的剝開來,然後再吃掉它的心,這實在是一項很爽的工作。
於是時常會到街頭的梁家去買雞蛋。
其實去梁家買雞蛋的原因遠不止這些,梁家大小姐是我們村的一朵花。
所以大家都喜歡去。不過喜歡吃雞蛋卻是真實的事情。
今天的天氣有點陰霾,按照常理我比較喜歡一直呆在家裏,發呆,或者畫點什麼的。
哦,忘了介紹了,我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每年都會有固定的畫展什麼的,有時候為了創作我也會獨自一個人的來到鄉下或者人少安靜的地方。除了素描之外,我更喜歡的是漫筆畫。蠟筆小新之類的人物,我自認為畫的比原作還要生動可愛一些。
家裏的冰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不工作了。用英文說過,就是don’t work了。這是一個比較令人上火的問題。因為我平常喜歡買一大堆冰淇淩之類的放在冰箱裏,以供發呆時使用。
由於冰箱的偷懶,(我習慣把不工作的電器稱之為偷懶),我的冰淇淩處於行將就木的狀態。如此看來,午餐是不能靠冰淇淩解決的。於是我想到了雞蛋。
有著黃黃外殼和黃黃內心的雞蛋。這就叫表裏如一。記得小木頭說過,其實雞蛋的外殼不是黃色,而是屎黃色。不得不說,這是個令人無比惡心的事情。不過,我堅信雞蛋的外殼是黃色的,不然我就會處於鬱悶狀態了。因為,我愛吃雞蛋。我不大希望別人看見我就說,喂喂喂,喜歡吃屎黃色東西的家夥。
我高一的時候輟學,在家做自由畫家。這是個令人鬱悶的問題。我不顧家人的反對,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租了便宜到極點的極點小的房子來居住。
這個房子雖然說小,但是五髒俱全,有冰箱,電視,床,還有電腦。
自從我辦畫展開始的時候,我的生活條件開始改善,可是我始終沒有換房子來租。主要原因是因為這棟房子的房東。
房東是一位年紀老邁的婆婆,她的眼睛不太清楚,這大概是因為年紀的問題。她始終沒有跟我提及她家人的情況,大體我也隻知道她有一個在國外工作的兒子。
她的房子在我房子的附近的不遠處,步行大概要十幾分鍾的樣子。要真說起來,她的房子比我的可是好上幾十萬倍。
大概有幾百平方的樣子,家具和電器的應有盡有。比我的還要好上幾十倍,早的時候我喜歡到她家來借用她的掃描儀使用,那個時候她比較習慣駕著眼鏡盯著我的畫說,這是什麼啊,年輕人。
那個時候我就會說,這是畫。
她說,是啊是啊,挺難看的一幅畫。
說完這句話,她就會一扭一扭的走到她寬敞的陽台上眯著眼睛看遠處。
OKOK。跑題了跑題了。
回來接著說雞蛋。
不錯,在一個天氣陰霾比較適合待在家裏發點呆的天氣裏,我由於生計的問題,不得不得外出買點雞蛋。這實在是一個令人很不爽的事情。
是,很不爽!
我首先的動作是走到我那張破到不能再破的鏡子麵前整理一下我有點亂糟糟的發型,用自來水摸了把臉,長長的吐了口氣之後,我發現,我有點口臭。
哦,我的上帝。我看我不得不去趟超市,買點牙膏什麼的。畢竟我也還是個知名的畫家,名聲很重要。
經過再三的思考,結合本地區的地形問題,我決定先去超市。
然後我帶上墨鏡和口罩出發了。
外麵有點冷,超市裏有暖氣。
我喜歡**,這是人之常情,我總覺得,人總是會喜歡**。可是當我和悅說起我喜歡看**的時候,她顯的有些很不樂意。我想她大概是嫉妒了吧,女人總是會有嫉妒心的,而且,比較的強烈,可以說是,很強烈。
可是事實上悅長的是比較可愛的,她的身高大概不到一米六的樣子,喜歡穿超短的牛仔群,其實我一直認為她穿的是幼兒園小女孩的裙子,因為我人物以她的身高是不能穿下成熟女人的裙子的。
我在超市穿梭順便尋找**和牙膏的時候,我手機諾基亞的鈴聲就回蕩在比起外麵還算為暖的空氣裏。
我翻起電話,很囂張的說,誰啊誰啊。
手機那頭說,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