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也是想要我的。”江牧珩低醇暗啞的一笑,鬆開她的唇瓣,一隻手已經推高她的毛衣。
意識到他下一步緊接著要做什麼,弓起身體艱難地反抗,然而全身軟綿綿的,似乎被他的那個吻融化,使不出多少力氣。
梁甜氤氳著一雙水眸,抗拒地說道:“不要,江牧珩,最近真的不行,求你別碰我!”
“做人就應該誠實點,起碼和你的身體一樣。”對她的抗拒顯然感到不悅,江牧珩扯開了她的毛衣,他的吻一個個落在她的肩膀上。
“今天真的不可以,江牧珩,我會沒命的!”梁甜低喊著,可她一番正經的話卻隻讓江牧珩覺得可笑。
“沒命?是快活得沒命嗎?”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沙啞動聽的嗓音響在寂靜的房間裏,讓梁甜的心感到一陣酥麻。
“相信我寶貝,我有這樣的本事。”
他鮮少用這麼親昵的詞來稱呼她,甚至這語調已經有了些調情的意味。
梁甜一愣神,想著這或許是他麵對著陶一心獨有的語氣,今天他卻破天荒地這麼哄著她。
可晃神之後,梁甜還是恢複了理智,這次帶著點央求的可憐語氣:“江牧珩,給我一些時間,我聽同事說,這種事情要雙方心甘情願,做起來才會更加如魚得水,你看你我今晚真的不太方便,改天好嗎?”
“我從未聽說過,這種事還能改天的,你已經有反應了,為什麼還拒絕?”說到這裏,他寒眸一眯,“你該不是還想為了那個野男人守身如玉吧?”
這麼想著,江牧珩的手上的動作更加粗魯了,揪得梁甜皮膚疼。
“江牧珩,你放開我!”她終於不管不顧地叫了起來。
“被我猜中了?!”江牧珩的嗓音不再曖昧喘息,而是帶著一片冷肅,就仿佛誰剛提著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澆了一下。
很顯然,這個人就是梁甜。
甩開她的雙手,江牧珩停了繼續進攻的動作,並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梁甜還以為他怎麼突然放手了,一邊抬起臉,一邊就打開了臥室的燈。
燈是暖光燈,所以亮起也不會特別刺眼,梁甜瞬間就和江牧珩嫌惡的眼光對上。
她心底一涼,此時的她臉頰緋紅,嘴唇被他吻得泛著一層晶亮的水光,毛衣被扯開,肩膀上有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紅印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麵若桃花的她,和對麵江牧珩嘲諷的嘴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眉宇間透露著極度的反感:“我每次碰你都膈應得慌。”
梁甜身體一僵,剛邁開的步子頓時軟了下去,背脊又靠到了牆上。
這回不是被江牧珩推的,而是她全身被一股無力的感覺包圍,她仿佛已經沒有力氣再支撐住自己。
她怕不靠著牆壁,自己就會軟弱地倒下去。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所有的委屈都哽在了喉嚨裏。
江牧珩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心也是肉做的。
她是會痛的。
他每次用這樣的理由來羞辱她,都是拿著一把刀往她心尖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