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給我講講這山裏麵的故事吧,二蛋說山裏麵有妖怪,專吃小孩心肝……”
一個半大點的孩子說著從奶奶剛剛給他蓋好的花襖子上蹭的一下坐起來,可以是這一坐一股涼風就竄了進來,冷的他又想回去。
爺爺背井離鄉了半輩子沒好氣的,把我輕輕的按回被窩裏:
“乖孫,爺爺給你講一個爺爺老家神仙的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叫王質的人,有一天他到信安郡的石室山去打柴。看到一童一叟在溪邊大石上正在下圍棋,於是把砍柴用的斧子放在溪邊地上,住足觀看。
看了多時,童子說“你該回家了”,王質起身去拿斧子時,一看斧柄(柯)已經腐朽了,磨得鋒利的斧頭也鏽的凸凹不平了。
王質非常奇怪。回到家裏後,發現家鄉已經大變樣。無人認得他,提起的事,有幾位老者,都說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原來王質石室山打柴誤入仙境,遇到了神仙,仙界一日,人間百年。
後來,後人就把“爛柯”作為圍棋的一個別名”
說到這爺爺嘿嘿一笑:
“世間哪有什麼爛柯山,謀棋嶺裏的古怪罷了。”
我什麼也沒有聽懂就嗬嗬一笑把頭埋進被窩睡了。
轉眼時間飛逝,我去了城市初中就功成身退畢業了,因為在當時最高的文憑也是高中罷了,那是一個動蕩的年代特殊的年代。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支香。誰都想發財,但是當時是什麼時候,那是一起吃大鍋飯,糧票才是硬通貨。
“大舅子,大舅子……我家今年實在不行了,我準備去老家東北把該扔的都扔了,換飯錢!能不能借我全國糧票!!”
我一聽不樂意了,這全國糧票那是可以說是糧票中的極品了,為什麼?
因為顧名思義,這糧票全國範圍內都可以用,而且稀少,有是出門在外的必備品因為你拿著其他地方的票在外地也不好使。
親戚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回頭笑了笑,他連忙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右胸右胸:
“大舅子,咋樣?”
我冷哼一聲,一腳踹的他是人仰馬翻,倒在街上,用手捋一捋胸襟上的,紅星:
“髒!”
這句話如同把他打入了地牢,我一揮手,小弟們把親戚拖著準備丟到街上,看到他,用手刨這碎石子,磨出些許傷口,嘴裏還大舅子,大舅子的吼著期望我能憐憫他,給他最後的機會。
直到被扔出去的時候才在外麵破口大罵:
“狗日的,你爹死的早,老子一手把你帶大,你這樣對我,你難道不怕遭天譴嗎?你個畜生!不要臉!!”
親戚的聲音久久在外麵回蕩,我有些不耐煩,就對薛愛民用兩根手指岔開,一隻手握拳。
用食指像踹人一樣的碰到拳頭然後,拳頭打開我像流星繞繞了一圈。
愛民會意,點點頭出去一頓狠踹,我邊看著邊抽著煙。最後隻聽到支支吾吾的一句:
“張林,太他媽不是人了!”
我咧嘴一笑,把大白牙露出來,就看到愛民三步轉兩步,一下子奪過我的煙盒,從夾層裏抹了七張全國糧票,順帶也拿了兩根煙繞有趣味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