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回Z市的飛機,一宿沒睡的兩個人竟然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是“奮戰”了一整晚的兩個人。
飛機的頭等艙坐著一對俊男靚女,很快便在整個飛機傳開,幾個歲數不大的空乘頻頻過來關照,為的是看一看這位絕代風華的男士以及他身邊這位傾國傾城的女士,究竟是怎樣的一雙人能夠被大家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傳開。
除了麵對顧向暖的時候,蘇毅辰一向都是很冷的,當空乘上前噓寒問暖的時候,他總是淡淡的點頭或者搖頭拒絕,比起蘇毅辰,顧向暖反而就顯得親切多了,偶爾還會綻放一個甜笑,惹得同為女人長得也不錯的小空乘都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知道他們旅程歸來,回到Z市當晚,張琳便將他們小兩口叫去老宅吃晚飯,蘇權東也特意沒有去參加幾個老朋友的聚會,留在家裏等他們一起吃飯。
看到兒子春風得意地領著他的小媳婦回來,張琳樂得笑開了花。席間不停得給顧向暖夾菜,說她太瘦了,應該好好進補,盡快給他們家添丁。蘇權東也借著話題詢問他們婚禮的事,蘇毅辰說一切都已經排在了日程上,還不忘故意惹顧向暖害羞,說她隻是看起來瘦而已,其實也蠻有肉的……
兒子的話剛說完,同為過來人的老兩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憋著笑低頭吃飯,而一旁顧向暖的臉早已紅得不像樣子,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蘇毅辰一腳。
蘇毅辰一臉苦相,低低在顧向暖耳邊說道:“老婆大人,我沒說錯話呀!”說著還不忘往她的胸口處瞟。
顧向暖氣得想跺腳,瞪他道:“好好吃飯!”
吃過晚飯,蘇毅辰與蘇權東進了書房談事,張琳則拉著正張羅洗完的顧向暖坐在客廳裏麵聊天。有段日子沒見這小兩口了,張琳就這麼一個兒子,顧向暖進了她的家門,她自然把顧向暖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說起貼己話來。
身為蘇權東的女人,張琳自然不會是什麼善類,無論在外還是在內,都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有心機的人她見得多了,對付他們也都是遊刃有餘,反而麵對她這個兒媳婦,讓她打心眼裏暖,安安靜靜,實實在在的一個女孩子,不做作,不嬌氣,連一直照顧蘇毅辰的傭人王嫂都不住地誇她,完全沒有大小姐的架子和脾氣,永遠都是和和氣氣平易近人的模樣。
她現在終於明白當初為什麼兒子堅持要與顧家的大小姐訂婚,而拒絕了一直被顧家捧在手心裏的二小姐,兒子的眼光果然和他老爸一樣好。
兩人聊著聊著,顧向暖忽然想起了簡柔的事,於是試探性地說了一句:“媽媽,我們在巴黎的時候遇到了毅辰的朋友,她叫簡柔,您知道她嗎?”
“哦,簡柔那孩子啊?”張琳的笑容不變:“她和毅辰還有修文是發小,修文你應該知道吧暖暖,想必毅辰和你提起過,出了車禍去世了,可憐的孩子啊!”說到這裏,張琳收起了笑容,一臉的惋惜,看不出任何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