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慌,但麵上依舊沒露出半點弱勢。
“你敢對他怎麼樣我就跟你拚了!”
陳建東聽了這話愈發陰冷起來,他身上那種逼迫感叫我不舒服,我伸手去按鄒啟程病房那個應急用的鍵,想著叫些醫護人員進來,總比我一個人應對這男人的好。
但他一眼就看穿我心思,直接伸手握住了我腕骨。
“姚幺,你拿什麼跟我拚?當初是誰給你撐台養你給你做靠山的?當初是誰要我跟你合作的?怎麼,現在要倒戈了?你的仇還報不報?!”
我狠狠掙紮卻脫不出他的禁錮,他那雙眼像是淬了毒般看向我,我猜他準備拚個魚死網破了。
“我的家人不是鄒啟程害的,我沒有必要再報仇,鬆手!!”
陳建東捏著我手腕,垮著臉把連著鄒啟程的那些七七八八的輸液線挨個拔開,鄒陸開始嗚哇大哭,我見狀發瘋似地去攔他,尖聲呼救,盼著有人能夠在這個點聽到聲音趕過來看看。
先前那個小護士早已落荒而逃。
而他一把推開了我,走到角落撿起了那根針,繼而走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鄒啟程。
我沒多想,跑過去用自己的身子護住了鄒啟程。
也許是因為我們鬧出的動靜太大,他眼睛雖閉著,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陳建東動作滯了滯,恨恨說:“你這是要替他償命?為了他你連死都願意是嗎?!”
“鄒啟程當年根本沒有叫人去放火!你的太太不是他誤殺的!!”
我試圖解釋,叫他冷靜下來,但顯然這沒有用。
陳建東沉默小會兒道:“你不要再騙我了姚幺!你現在就是為了救他對不對,那好,我先殺了你再殺了他,好讓你們能在底下團圓!”
憤怒跟愛而不得的絕望叫他紅了眼,他握著那根針,朝我直接紮了下來。
我滿腦子想著不能傷到鄒啟程,轉身抱住他寸步不挪護著,但最後針卻遲遲沒落到我身上。
當我訝異著睜開眼睛時,卻發現鄒啟程正擰眉捏著陳建東小臂。
“誰給你的膽子動我太太?”他冰冷的視線落在陳建東身上。
熟悉聲音響起在周遭,我霎時滿眼溫熱,心安下來。
許久許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
我沒想過有一天他還會如此鮮活,心裏所有的不安全都在這一刹那塵埃落定。
鄒啟程剛醒,聲線還很沙啞,卻含了滿滿威懾力:“你要報仇的對象是姚瑤,不過我看你也沒機會了。”
陳建東似乎是沒想到鄒啟程會在這時候醒過來,愣了愣,還準備再垂死掙紮跟我們拚一拚,外頭終於有人趕了進來。
最後他寡不敵眾被押了出去,鄒啟程傷還未痊愈,這麼一折騰,靠在病床上皺著眉緩了許久,開口道:
“你就打算這麼站在那?不準備說點什麼?”
鬧劇之後病房歸於平靜,我看他終於醒過來,滿腔情緒無從宣泄,直接一手撐在他耳側捧起他臉給了個深吻。
繾綣過後他似笑非笑沉聲道:“夠直接,我喜歡。”
我唇角一撩說:“不然怎麼勾得住你。”
後來陳建國的確沒再有機會報仇,因為姚瑤自殺了,而我的家人查出來罪魁禍首也是姚瑤。
她走時帶上了鄒念,這叫我難過了很久。
而巧芸跟陳建國被鄒啟程送進局子徹底搞垮再也沒起來。
一切誤會解開後,我們的生活重新開始。
我又跟鄒啟程住到了一塊兒,他給我補上了一場婚禮,奢華程度無與倫比。我給他添了個女兒,膚白如瓷乖巧可愛。
夜裏他看著睡他身邊的我打趣道:“不知道是誰當初什麼都不會求我教一教,你看我教你這麼多,給學費嗎?”
我愣了許久才明白這人說葷話,臉上發燥笑著回他。
“我不就是學費?”
他眉梢一挑,直接扣住我的雙手將我壓在身下,灼燙的氣息肆無忌憚的噴灑在我的肌膚上,低啞道:“嗯,來,收費了。”
如果您覺得《鄒啟程姚幺》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8/287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