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君若雪第二天一大早便隨著齊夜來到了影衛的訓練基地,當這一千多名影衛看到自己新來的教練是這般長得精致的年輕男女時,幾乎所有人都嗤笑出聲。
麵對這樣的情況,若君若雪隻是笑得更加開心了,以極快的速度將齊夜打發離開。第一天、底下的那些影衛還想著怎麼對付新來教練的下馬威,不想這一天若雪兩人露了個麵後就不見了蹤影。
一些自負的影衛心底揣測:不會是那兩個小白臉怕了咱們,不敢來了吧。
然而當第二天他們還沒來得及吃口早飯就被拉練到訓練場時,看到訓練場上多出來的五百多具屍體時,罵罵咧咧的語言頓時都收了起來。
見到底下人神色各異,若雪若君完全不見好臉色的站在隔著屍體的對麵,掛了彩的臉色有些鐵青。
無意識的伸手揩掉麵上的血痕,若君齜牙對著剩下的七百多人慢悠悠的道:“怎麼,難道你們以為這道彩是你們這些死去的同伴留下的?真是不自量力!”
“好了,實話跟你們說吧,昨晚我們挨個去了你們休息的地方,警覺性稍微好些的還活著,剩下的都等著我的刀挨著脖子了還活著幹嘛?”若雪理所當然的話極好的激起了這些帶著血性的漢子。
似乎每個人都想越過去屍體和若雪來場正真的較量,然而多出的屍體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他們真的不夠格。
“瞧你們那慫樣兒!”若君扳著臉諷刺道:“這樣,誰敢上來比比,若能活著,那接下來的三天我就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若打不贏,屍體多個也無所謂。”
“我來!”年輕的小夥子怎麼受得了若君的多次的精神刺激,一個沒忍住直接來到若君麵前,如狼幼崽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若君。
“沃爾?”若雪訝異的看向金發碧眼的男人,微微搖頭:“警惕性是不錯,各方麵能力也還勉勉強強,不過即便這樣,唯一的自負也能要了你的命呢!”
說話間的若雪邪魅一笑,手起手落,對麵男人脖子上級細的紅痕收走了男人最珍貴的生命。
這下底下的人徹底噤了聲,抹掉自己手上的血液,若雪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極具血腥的對著那些在她眼裏算是小混混的影衛們道:“從今天起,接下來的三日你們所有的吃喝拉撒將在這裏解決,哦,忘了告訴你們,給你們的食物可隻有兩百份,至於如何分配就是你們的事了。”
說完話的若雪沒有理會身後憤恨的眼光,剛出訓練場小腿一彎,麵目猙獰的若雪就倒在了若君懷裏。
“哥哥,老古董是個混蛋,對不對?”若雪感受著身體上多處傳來的紮心的疼痛,咬牙著罵道。
“對!”若君同樣咬牙切齒,能不混蛋嗎,表麵上他們兩個是在訓練影衛,實際上一到晚上卻是來自軒轅忌歌魔鬼般的訓練。不過內力對於兩人來說還是極具吸引力的!
同樣正在訓練其他幾人的齊夜聽著手下彙報著影衛那邊的情況。
“五百七十三人死亡?”齊夜似乎不敢置信。
“是的,齊先生!”手下肯定的回答。
齊夜怔愣片刻微微搖頭問“那訓練出的人還是人嗎?”
“先生有所不知,照新來教官的意思,怕是不會再有人命的發生了,惡意傷害同伴者、狂躁者等都會在晚上被兩位教官清理出去,刪除記憶後放回其家族中,開始重新生活。”
“哦,那還真有些意思,兩百份,七百多個人,三天,若能保住本性,其實夠他們全部人活下來了!”腦子一轉,齊夜便明白了訓練的真正目的,微微哂笑,咱們二當家的身邊可都是些能人異士呢!
齊夜對後揮揮手,後者意會剛準備離去,卻不知想到了什麼,帶著猶豫神色的男人還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齊先生,我大致查了一下死去的那五百多個人。”
“哦,是不是都與那年齊家與吳家被滅有關?”齊夜略微思索片刻,便知道了。
“是的,先生,那些人在尋求墨家庇護時,的確參與過齊家與吳家的滅門案件!”
“知道了,下去吧!”從椅子上站起來的齊夜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雙手插在口袋十分悠閑的走到正在做著最原始動作、咳咳別多想,是正在蹲著馬步的幾人麵前。
兩個小時不多不少,看著一個個在外麵精英十足,卻被自己訓得汗流浹背的幾人,齊夜掩嘴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表示歉然的朝著站都站不穩的幾人快速的伸腿,攻擊其腿根、腰腹、腦袋。
一天下來幾乎沒人能受得住齊夜的一擊,各個摔得鼻青眼腫的,不過好在幾人都有點底子又是人中龍鳳,五天後的幾人不僅能擋過齊夜的一擊,還能極其蕩漾的給曾經一臉嘚瑟的齊夜下點料兒。
當然軒轅忌歌並沒有閑著,有時就連齊夜都不得不佩服軒轅忌歌對武器飛躍性的見解與改造,墨家以軍火發家,基地裏的武器本就先進於世界水平。這一個星期來軒轅忌歌挑挑揀揀硬是將大部分的武器挑剔的重新改造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