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群的手比忒大,剛賺來兩萬幾,眨眼間就消費近一半,還是替別人還債,由於特別而突然,一時間誰都措手不及。
楊文遠、姚誌、歐行文、張達明四人都懵了,幾人完全無法理解。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幾句話和溫老板說。”
“是。”歐行文等人對夜星群五體投地,也根本不敢囉嗦,聞言之下,歐行文拿起錢囊,幾人快步離開。
溫美娟酥胸起伏劇烈,類似場麵她也沒遇見過,尤其在一群老爺們麵前,這遭遇可謂羞人之極,也無法忍受,現在她死的心都有。
也難怪,夜星群這人氣度優雅,舉手投足極有分寸,很有格調的一個人,一般女性不論是不是鍾情於他,都不樂意在這種人麵前失態,更不樂意丟臉,突然間即丟人又丟臉,溫美娟無法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夜星群稍顯困惑,按理說溫美娟該說兩句的,哪怕意思意思兩句客氣話也好,可她居然不言語,這就讓人鬱悶了,那可是一萬塊錢啊。
過了好一會。
“你成了我的債主。”溫美娟絲毫不顧脖頸上鮮血流淌,眼神中的光芒冷酷無比,情緒也絲毫不見平複。
“這個……”夜星群頗為語塞,有心勸勸溫美娟,可畢竟交淺言深殊為不妥,他有些為難。
一時間,店鋪中就安靜下來。
“跟我來吧。”說著,溫美娟向後廚走去。
夜星群驚訝不已,撓撓眉毛,想不通這是何意,可不好失禮,他灑然跟上,沒幾步就走進後廚。
所謂後廚其實還包括閨房,這是溫美娟的房間,一塊白色門簾分隔開廚房和臥室,一張床還很狹窄,看樣子翻身都難,很寒酸的一個地方,即不大,又很狹窄,隻是很幹淨,廚房也是被擦得錚亮,絲毫沒有油煙氣。
溫美娟眼神平靜,隨手拿起一張白色軟紙巾擦了擦血液,又將紙巾隨意扔在地上。這是人失態,以她小店規矩看,這女人極為潔淨,可她隨意扔紙巾,其人失態彰顯無遺。
“現在你是我的債主。”
夜星群看了看地麵上的紙巾,心下或多或少明白一些,淡然道:“那沒什麼,我…”
“我今天來月經,身體不方便,我**還錢,從此我們兩清!”
夜星群聞言一個趔趄,悄然靠在廚房門框上,那是真是的啥也說不出來了。臉色於瞬間通紅若胭脂,隨後他恢複正常,卻也徹底傻眼了。
“溫老板,我…”
“我沒誤會,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子,既然你願意出一萬嫖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我身體不方便,給你**還錢也一樣,隻要你爽,以後我們帳債兩清!”溫美娟鎮定而平淡,如此**的話不似出自她嘴裏,而是在聽別人說,平常的讓人無法理解。
夜星群歎了口氣,淡淡道:“我隻是想幫助你,僅此而已。”
“我隻是想用**還錢,僅此而已。”溫美娟冷冷口吻一如和陌生人講話,絲毫不羞澀,冷的猶如三九天的寒冰,讓人不敢接近。
夜星群無語,這麼一個美麗婦人要說沒受過教育,他絕對不信,這女人不單受過良好教育,也必定是一位胸有乾坤之人,能說出這麼冷硬的話,說實話,他的確很意外,有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人了,可隨後他又暗自否決了這個觀點。
兩人無語對視,溫美娟冷冷如寒冰,夜星群則是一臉困惑迷茫,想不通問題究竟出在哪裏,難道說幫助人解除困境也有錯嗎。
無語中,溫美娟悄然蹲下身形,微微仰頭道:“來吧,我竭盡全力讓你滿意。”
“哎,也許我……”忽然,夜星群晃似明白了什麼,不再解釋,轉身掀起門簾,淡聲道:“債權易主,僅此而已,以後我是你的債權人,沒別的意思。”說著,他慢慢離開廚房。
“月經明天就能消退,等我身體恢複正常,你可以隨時過來。”
夜星群被激怒了,他霍然回首,冷笑道:“好啊,但願你物有所值,別讓我白花錢,說實話,我也很期待你這麼一個婦人所能給我的驚喜!”說完,夜星群拂袖而去,花一萬塊錢買一臉鬱悶,他相當不爽。
看著夜星群遠去的背影,溫美娟眼淚就留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這眼淚就是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