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失手把爺爺給打死。
爺爺死了。
我在陸家,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這時,軒哥哥衝上來,不僅動手打了我,還把我罵了一頓。
我的心裏一點兒也不好受。
我感覺的神經,就像是受到了不明物體的攻擊,嗡嗡作響。
完全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軒哥哥可能是在沉浸在悲傷之中,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冷靜,竟然忘記把我手中的凶器給奪過去——
我在看到爺爺的屍體時,爺爺隻說了一句話,人就沒了。
淚水打濕了我的視線,我已經分不清是非黑白了,我在神經的失常之下,我抬起了手,把槍口對準了軒哥哥。
本來,我想放下的。
這時,王煙衝在了軒哥哥的前麵,舊仇加新恨,我的手指就這麼按了下去——
王煙被我給打死了。
比起她的自投羅網,我在傾向於,她這是在找死!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因為,一個懦弱的人,是無法去接受有來自幸福的依靠的。
就因為她的懦弱,哪怕是幸福來了,她也無法掌握在手中,甚至想要親手去摧毀它。
而我,就是她尋到的,最好的那個契機。
我成功的如了她的願。
這也算是我對她最後的一個懲罰吧!
我也因為這個懲罰,而自食其果。
在我想要舉槍自殺的時候,軒哥哥用他手中的刀,製止了我。
不,應該說是狠狠地打掉了我手中的槍,讓我完全使不上力氣,然後受製於他的力量之下。
我就像一個被押解的犯人一樣,被軒哥哥狠狠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四腳不能動彈。
我一點兒怨言也沒有。
我開始尋思著,軒哥哥會用什麼樣的方法是對待我。
是把我送進警局,走相關的法律程序,還是……
我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裏麵,很多很多天。
時間就像流水一樣,匆匆而去。
我卻在這個充滿黑暗的小空間之內,度日如年。
我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去參加爺爺的葬禮,我隻能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封閉空間裏,孤獨的麵對著來自黑暗的侵襲。
惡夢——
如約而至!
我被折磨了很久。
時間久了,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我便開始對著黑暗中的空氣自言自語。
說來說去,總是訴說著那幾件事情,我依舊不厭其煩的繼續傾吐著。
終於有一天,軒哥哥派人過來,把我給帶出去了那一間小屋。
屋外的光亮是好麼的陌生,又那麼的刺眼,我已經完全習慣不了。
那個時候,我見到了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唐奇!
見到他的時候,他給了我一份離婚協議,他讓我簽字,我毫不猶豫的簽了。
我在簽下我的名字的時候,我終於想通了一件事情。
我被他給騙了!
還被騙得這麼慘……
我衝他大叫,罵他是個騙子,他竟然無恥的承認了!
算我識人不清,嫁錯了人。
我卻始終都不願意把這一切的錯誤都怪罪到軒哥哥的身上。
他在我的心裏,依舊是如此的美好而溫暖,我怎麼會讓外界的人來汙染他呢!
我又被帶回了那個黑暗的小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