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心急著想知道龍鳳杯的事情,哪能讓這色胚壞了她的事。
耶律君軒看到花解語眯眼威脅的樣子,隻好放棄吃花解語豆腐的念頭,現在親一口跟晚上睡地板,兩者權衡之下,還是選擇晚上滾床單才是明智的選擇。
“好吧,我換件衣服,你去畫好龍鳳杯。”耶律君軒放開花解語的腰,拿來了花解語捂住他嘴巴的小手,在她手心裏印下溫柔深情的一吻。
花解語抽回手,手心裏還微微發癢,有著耶律君軒的那輕吻留下的溫暖,她轉身,唇邊揚起抑製不住的甜蜜笑意,朝臥房的窗邊走去,那裏的一張桌上,放著一套筆墨紙硯。
耶律君軒穿戴好後,便坐上馬車,大大方方的出了門,他這會兒出去,可是要找龔神醫進行例行的健康治療去了。
他每次出門明著說是給龔神醫療養身子,暗地裏,卻是在辦理他自己的私事,而這私事,自然就是軒轅族要奪回軒轅城的事情。
花解語在王府等著耶律君軒回來,直到等到太陽落山,才看到了耶律君軒的馬車出現在主樓的門口。
她連忙走到長廊盡頭,站在那裏等著耶律君軒的馬車到來。
“哎呀,小姐,我發現你對姑爺真是越來越感情深厚了,別人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看小姐你是一刻不見如隔千年呀。”翠兒跟在花解語身後,並不知道花解語這麼出來等耶律君軒實在著急龍鳳杯的消息,以為她是一刻不見耶律君軒就不習慣,不禁取笑道。
“你這小丫頭,你跟著我出來迎接做啥?你是不是也想著迎接展護衛啊?”花解語挑了挑眉,反將翠兒一軍,想取笑她,這小丫頭的功力還太淺了。
“撲哧……”隨後跟來的玉竹撲哧一聲笑了,看著翠兒一臉通紅不好意思的摸樣,不禁笑著道,“翠兒你真是學不乖,你什麼時候取笑王妃成功過,還屢敗屢戰的,真是佩服你。”
“討厭,玉竹你也跟著小姐久了學壞了,也會取笑人了。”翠兒被玉竹這麼一說,臉更紅了,不禁跺了跺腳,羞得想轉身跑走,但視線卻忍不住往馬車望去。
駕駛著馬車的展護衛此時也正看向了翠兒,他的視線裏,有著讓翠兒不舍得離去的感情。
“明明是你自己要讓人取笑的嘛,怎麼能夠怨怪我跟王妃呢。”玉竹縱使開著玩笑,臉上的神情也是十分的認真冷淡,完全沒有取笑的神情。
“你亂說,傻子才會讓別人取笑。”翠兒瞪了眼玉竹,發現玉竹真是被小姐帶壞了。
“所以嘛,你就承認自己是傻子就得了呀,玉竹你說對不?”花解語笑著朝玉竹問道。
“是的,王妃所言極是。”玉竹認真的點頭,認真的看著翠兒,“翠兒,你承認了便是,又沒人會笑你是傻子。”
“你,你們,太討厭了。”翠兒真是被眼前的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給說的完全沒有反駁餘地了,暗暗警告自己,以後千萬不能隨便取笑小姐,每次都是轉回頭反而是她變成了取笑對象。
這時,馬車已經到了她們麵前。
展護衛跳下馬車,朝花解語拱手行了個禮,喚了聲,“王妃。”
馬車內,傳來耶律君軒的輕咳聲,花解語忙朝展護衛道,“快把王爺扶下馬車。”
“是,王妃。”展護衛點了點頭,立刻撩開馬車簾,把耶律君軒扶下馬車。
“累了吧?我先扶你回房休息休息。”花解語挽著耶律君軒,朝他溫柔的道。
“多謝娘子,確實有些兒累了。”耶律君軒自然知道花解語急於知道龍鳳杯的事情,於是也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攜著花解語上了長廊的階梯,朝臥房走去。
進了臥房,花解語反手一關房門便連忙問道,“怎麼樣,龍鳳杯的事情有問到不?你師傅怎麼說?可以見過這龍鳳杯?”
“別解別急,先坐下來慢慢說。”耶律君軒眼神微閃,他卻沒急著回答,反而把花解語牽到窗邊的軟榻上坐了下來。
“快說快說,你師傅知不知道龍鳳杯?”花解語一坐定,便又問道。
“那龍鳳杯,我師傅也未從見過。”耶律君軒搖了搖頭,說這句話時,語氣似乎稍稍猶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