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撲哧一聲笑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她作為一枚女漢子,在最近親的人麵前總是不自覺的便說出豪邁又十分符合女漢子氣質的話來,把中規中矩的耶律君軒都給教壞了,他說的這麼半古半今不倫不類的話常常讓她捧腹大笑。
“好了,你滅不滅他,我都隻屬於你,所以你完全不必對他介懷,我隻當他是前花解語的恩人,而前花解語對我來說,她借給我身子,也是對我有恩之人,那對於恩人的恩人,自然也是我的恩人,對吧?”花解語說著一堆讓常人聽著都頭暈腦脹而被繞糊塗的繞口令,但聽在腦子好使的耶律君軒耳裏,卻清楚明白的很,而且十分的受用,他眉開眼笑,滿意的很。
“好吧,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放他一馬,不過他也確實是個君子,對你雖然愛意深沉,卻也從來沒有使用過任何下三濫的手段來搶奪你,對這點,我對他倒是十分欣賞的。”耶律君軒笑著道,如果不是因為南宮流楓肖想著他的心愛女人,隻怕他也能夠跟南宮流楓成為一對惺惺相惜的好友。
“對,南宮流楓確實是個君子,隻可惜他的愛來的太遲。”花解語讚同的點了點頭,就因為如此,所以她才一直也任由南宮流楓在自己身邊不定時出現,也讓他放肆的把謎語安居跟他所買的那棟宅子之間的圍牆弄爛。
“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接到上官泓去南宮家族說親的事,如果南宮老爺真的答應兩家結親,那南宮流楓還真是有他頭疼的。”耶律君軒屈指探了探花解語手中拿著的密函,搖了搖頭道。
密函上,寫著,上官婉兒不滿上官丞相的張羅親事而離家出走,於是上官泓跟丞相夫人跑去南宮家族說親去了。
“上官婉兒她竟然離家出走?那她去哪裏了?”花解語側著頭,沒想到像上官婉兒這麼心機重的人也會有離家出走這種衝動而幼稚的行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來軒轅城找南宮流楓了。”耶律君軒笑著道,“上官婉兒一定是知道了南宮流楓一直在軒轅城,所以她其實離家出走是假,來找南宮流楓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我說上官婉兒怎麼會有這麼幼稚衝動的行為。”花解語恍然大悟,她一臉惋惜的道,“上官婉兒真是倒黴啊,她完全不知道南宮流楓已經離開軒轅城了吧,就算她來到軒轅城,那也是跟南宮流楓在半路交錯而過的,無緣啊無緣。”
雖然上官婉兒曾經極其歹毒的用盡心機想毀她一生,但她畢竟也是因為太愛南宮流楓,沉溺在愛情中的女人,總是變得不可理喻,做出的行為,也讓人心驚。
“嗯,不過,這是南宮流楓跟上官婉兒自己的事情,我們就作壁上觀為好,不宜參與進去。”耶律君軒點了點頭,他對別人的事情,從來都是漠不關心的。
“不知道燕兒有沒有追趕上南宮流楓了,不過,我覺得我好像害了燕兒,以上官婉兒的歹毒,要是她知道司馬燕一直糾纏著南宮流楓,而南宮流楓也對燕兒不會冷漠對待的話,我擔心上官婉兒會像對待我那樣,也去陷害燕兒,畢竟燕兒不是我,她太過單純毫無心機的,隻怕難以對付上官婉兒。”花解語擔心的道,司馬燕聽到南宮流楓離開了軒轅城,便迫不及待的一給司馬昭辦完生日宴,當日便去追趕南宮流楓去了。
“這個你大可放心,有司馬燕的大哥司馬毅保護著,上官婉兒傷不了司馬燕的。”耶律君軒安撫道,現在整個京都,都已經被司馬毅看在眼皮底下,他每日得到到京都信息,都是由司馬毅那邊發出來的,就算他不在京都,也是對京都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就好。”花解語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她忽的一臉驚訝的朝耶律君軒問道,“你的勢力範圍究竟有多大?竟然連上官府跟南宮家族的事你都能夠得到情報?”她這夫君究竟是怎樣可怕的人?似乎隻要他要關注的人,沒有一個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都隻能乖乖的遁形。
“嗬嗬,你能想象的多大,就有多大。”耶律君軒輕笑,他攬著花解語,輕撫著她臉頰,柔聲道。
“可怕的人,看來軒轅城已經穩穩的拿在你手中了。”花解語看到耶律君軒這麼有信心,也便放了心,她輕噓口氣,靠在耶律君軒懷中,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
耶律君軒不語,手臂收緊,讓花解語緊緊的嵌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