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早,小少爺早。”展護衛恭敬的朝花解語拱手問好。
“吃過早膳了嗎?”花解語隨口問道,看展護衛精神奕奕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剛起床的,練武之人就算一整晚不睡,第二天也會早早起來練武,就像耶律晉辰一般,她相信像展護衛這般自律嚴謹的人,今早肯定像平時那般,天剛蒙蒙亮就起來練武了。
果然,展護衛點了點頭,回道,“屬下一早便已經用過早膳了。”
“好吧,辰兒,我們去用早膳吧。”花解語微微頷首,牽起辰兒的手,朝飯廳走去。
而用過早膳的展護衛,卻也跟在花解語身後。
“展護衛,在家裏不必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花解語對這個貼身護衛的盡忠職守表示十分敬佩,這也太盡職了啊有木有?
“小姐,這是屬下的職責。”展護衛一板一眼的回道,“主子交代過,必須要保護好小姐跟小少爺的安全。”
“罷了,隨你吧。”花解語也已經熟悉了身邊有個護衛跟著了,既然展護衛不嫌麻煩,就由著他吧。
到了飯廳,用過早膳後,便打算研究研究那石板。
“給我準備紙筆墨,拿到我的臥房來。”花解語朝身旁伺候著的小丫鬟到,說完,便站起身,牽起辰兒,再次往臥房走去。
“是,小姐。”小丫鬟連忙去書房取文房四寶。
這個農家小院,還真是麻雀雖小卻也真是五髒俱全,竟然還有一個書房,這書房不知道是本來就有的,還是後來司馬昭要給她住後騰出來的一個書房。
展護衛等花解語進入臥房後,像一尊雕像一般,守在花解語臥房門口。
而在這裏的仆人都知道展護衛是花解語的貼身護衛,因此對於展護衛寸步不離的跟在花解語身邊都習以為常,那端著紙筆墨的小丫鬟來到花解語臥房門口,看到展護衛後,清秀的小臉紅了紅,含羞帶怯的眼神偷偷的望向目不斜視的展護衛。
展護衛雖然嚴謹冰冷,但身材樣子還是挺不錯的,一張剛硬的俊臉引得這裏的幾個小丫鬟情花都開了。
“小姐,紙筆墨來了。”小丫鬟輕聲細語的朝裏麵喚了聲,聲音比平時可是嬌柔了不少,她又偷偷的望向在門邊的展護衛,卻發現他依然一臉嚴謹,對她完全沒看一眼,讓她失望的很。
“進來。”門內,傳來花解語淡然的嗓音。
小丫鬟把紙筆墨端進去,看到花解語跟耶律晉辰正坐在窗邊的圓桌前,似乎是在研究著一塊普通石板。
“拿來,放這裏。”花解語視線依然停在石板上,朝走進內室的小丫鬟道。
“是,小姐。”小丫鬟連忙加快腳步,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了花解語身前。
“沒什麼事了,下去吧。”花解語看到那墨已經磨好,便朝那小丫鬟揮了揮手,讓她退去。
等小丫鬟離去後,花解語給了耶律晉辰一張宣紙,把筆墨推到他身前,朝他道,“辰兒,根據你昨晚看到的在石板上的那行文字,根據記憶寫在紙上給娘。”
耶律晉辰接過毛筆,側頭想了想,又看了看石板,便在紙上循著記憶寫下來。
“娘親,寫好了。”耶律晉辰嘟起小嘴吹了吹宣紙上未幹的墨跡。
“筆給娘親。”花解語也凝神回憶著昨晚石板上顯示的那一行字,從耶律晉辰手中拿過筆,也根據記憶把那符號文字寫在宣紙上。
寫好後,拿過辰兒所寫的那行子,跟她寫的核對了一下,一字不差,那應該就沒記錯了。
花解語把石板蓋好,把寫有那行文字的宣紙用火折子燒掉,不管怎麼說,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不知道這行字究竟寫的是什麼,以防萬一,還是不要泄露出去為好,要是這行文字翻譯過來引起大金朝的恐慌混亂,那可就罪過了。
“走,去書房看看,一起幫娘找找,看看書房裏的書籍有沒有這種文字的書籍。”花解語站起身,朝辰兒道。
“跟昨晚一樣,也叫展護衛一起來找呀。”辰兒看到有事幹了,連忙跳起來,高興的道。
“辰兒,以後千萬不能告訴別人,我們去過宮殿,誰也不能說,知道嗎?”花解語嚴肅的差耶律晉辰叮囑道,雖說以辰兒的年紀,說他們進過宮殿估計也沒多少人相信,畢竟小娃兒的話能相信幾分,但也不排除這話會給她們帶來麻煩。
耶律晉辰點了點頭,用力的拍了拍胸口朝花解語保證道,“娘,我會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