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沒有,我沒有啊,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跟之兒都是陷害的。”白曉蓉此時也不知道要該怎麼說才能讓花雄相信她是被陷害的,她一雙眼很恨的看向花解語,看到她唇邊的冷笑,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二姨娘,你自己做出這等事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拉著之兒妹妹一起,這之兒妹妹還是未出閣的姑娘,你這樣讓她怎麼嫁的出去?”花解語歎口氣,接著到說,“之兒年紀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一個為人母親的,怎麼也狠得下心讓自己的女兒跌入這萬劫不複的地獄?這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這做母親的,真是太讓人寒心了。”
一頓話,完全把白曉蓉坐實了偷情的事實,還扯上了拉女兒下水的狠毒母親的角色。
看到白曉蓉想辯解卻無從辯解的模樣,花解語緩緩的又道,“你以為,我陪著爹爹事,你就能夠高枕無憂的跟別的男人了嗎?啊,爹爹,難道?”花解語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她驚呼一聲,卻又吞吞吐吐的看向花雄,一副難以啟齒欲言又止的模樣。
“語兒,難道什麼?你盡管說。”花雄雖然腦子也是想炸開一樣,卻也一直有用心聽著花解語的話,越聽就越是火滾火滾的,現在他腦子也衝動的無法思考,就想著看看語兒怎麼說。
“爹,難道,這之兒妹妹寫信來我這裏說跟我當麵道歉,難道,這跟我道歉是假,其實是她們母女的私心,想讓我拌著爹爹,好讓爹爹沒空去來舒心園走動,所以才……”花解語剩下所有的話語,話說到這裏,任何人都聽得明白了。
“難怪這個舒心園的下人都不知道遣散到哪裏去了,難怪舒心園門口有那幾個小丫鬟在外麵守著攔著不讓我們進來,她們定是想不到,我們會來舒心園。”花雄已經循著花解語的誤導,自認為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
“說,你跟那男人偷情多久了?”花雄怒聲質問白曉蓉,看到此時六神無主的花之語,又是心痛又是憤怒,好好的一個女兒,就被這毒婦淫婦給害了。
“老爺,我們沒有,我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老爺你要相信我啊。”白曉蓉猛搖頭,她此時知道,在花解語的誤導下,再怎麼說,就算她全身上下長滿了嘴,也是無法讓花雄腦裏已經認定的事實有任何的改變,於是她反反複複隻能說著這一句想要給自己一個清白。
“之兒,之兒,你快說,我們不認識那個男人,我們跟那個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白曉蓉突然轉頭看向花之語,迭聲喊道。
“娘,我怕,我怕……”花之語在上次被關進祠堂三天,本來對這祠堂已經有了極大的陰影,現在她情緒幾乎處於崩潰邊沿,也完全去思考這怎麼會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的事情,她隻是重複著一句話,‘她怕’!
“爹,我們去問問那個男人便清楚了,走吧。”花解語朝白曉蓉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繼而轉頭朝花雄說道,“如果那個男人也否認跟二姨娘有關係,那可能其中確實有誤會也不一定。”
“好,我們現在就去問。”花雄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於是大踏步的走出了祠堂,讓人關上祠堂大門,朝舒心園走去。
看著花雄遠去的背影,花解語蹲了下來,朝白曉蓉揚起一抹嗜人的冷笑,她淡淡的緩緩的,一字一頓的朝白曉蓉說道,“你要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連老天爺也不幫你了,你等著老天怎麼懲罰你吧。”
花解語說完,便站起身,踏出了祠堂,讓守門的人,把祠堂門鎖上,繼而也朝舒心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