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爹爹,娘親,我們午休後見。”耶律晉辰乖乖的點了點頭,低頭又看了看耶律君軒那看起來包的很嚴重的手,擔心的問道,“爹爹的手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過幾天就能好起來了,辰兒不用擔心。”耶律君軒示意翠兒把耶律晉辰抱下去,交代道,“先別讓辰兒馬上就睡,等兩刻鍾之後再讓他歇息,剛吃飽不宜馬上就睡。”
“好的,王爺。”翠兒點了點頭,便抱著辰兒下去了。
花解語站起身,朝耶律君軒道,“走吧,我們也去歇息歇息。”
現在在眾人眼裏,耶律君軒可是一個傷患,必須得多休息,而且,她有事情要跟他說。
兩人到了臥房,花解語把耶律君軒扯到軟榻上坐著,而她則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懷中。
耶律君軒目光帶著一抹異樣,伸出手,用胳膊擁緊了她,生怕下一刻,她就會離開他似的。
“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那個贈送我一對子母劍的神秘人麼?”花解語在耶律君軒懷中昂起頭,輕聲問道。
“嗯,記得,怎麼了?”耶律君軒一怔,問道。
“我今天遇到一個男子,他的身高跟打扮,很像就是展家武器行的掌櫃所描述的那樣,我懷疑他就是那個贈我子母劍的神秘人。”花解語蹙了蹙眉頭,想到那男子的否認,卻又不禁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認錯了人。
“那你怎麼不上前去問問?你從哪裏看到他的?”耶律君軒星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
“在一個地下錢莊的拍賣會上看到他的,我問他認不認識花解語,但是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搖了搖頭,但是我似乎覺得當我說我的名字時,他好像身子僵了一下,因為當時我是男裝打扮的,所以就隻能這樣問。”花解語詳細的解釋道。“呀,說起他,我現在才發現,他的身高跟你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就連受傷的位置都是一樣,你跟他還真是有緣。”花解語不禁笑著道。
“地下錢莊的拍賣會?”耶律君軒一愣,倏地看向花解語,語帶急切的問道,“你是說,你是在地下錢莊看到有點像那神秘的贈劍人的?”
“是啊,就是在城郊的地下錢莊?你應該也聽過吧?”花解語以為耶律君軒是因為吃驚她去了那個拍賣會,於是又解釋道,“是因為我會鑒別古董,所以朋友聘請了我做兼職鑒寶師傅,隻要他有古董需要鑒別,就請我去幫他鑒別。”對這些事,花解語倒也不想隱瞞耶律君軒,於是坦然道。
耶律君軒剛才還緊繃的身子,在聽到花解語的解釋後,慢慢放鬆些下來,他星眸中那暗藏的緊張頓時消失無蹤。
“你那朋友應該是來頭不小的人,那個地下錢莊舉辦的拍賣會邀請的嘉賓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知道你朋友是誰?”耶律君軒手臂用力,把花解語抱得更緊,他語氣帶著些微酸意。
聽得出耶律君軒口中毫不掩藏的醋意,花解語不禁無奈的笑了,她昂起頭,輕輕吻了下耶律君軒的雙唇,眉眼彎彎,含笑道,“不管他來頭多大,在我眼裏也就是我的雇主罷了,一個普通朋友,你無須吃醋,他對你完全造不成任何威脅。”
“話說這麼說沒錯,要是他受了你的吸引,對你死纏爛打可就麻煩了。”一抹釋然在耶律君軒的星眸中閃過,他唇角彎起濃濃的笑意,而臉上的神情卻看似十分苦惱。
“在我眼裏,他的魅力沒你大,我說親愛的三王爺,你可以別那麼緊張我被男人拐跑麼?”花解語翻了翻白眼,實在受不了耶律君軒對她的緊張了,偏偏耶律君軒似乎是吃死了她,常常在她麵前表現出一副既緊張她又不敢對她霸道把她禁錮在身邊的委屈神情,她偏偏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看到耶律君軒這副模樣,她是完全被攻陷了。
“緊張,十分緊張,小東西,感覺你就像一陣風,隻是經過我,然後又會絕然離去那般。”耶律君軒哪能不緊張,實在是這小東西不是一個能夠讓人輕易抓住的女子,他要不是看準了她吃軟不吃硬,也不會讓她對他放了感情。
花解語一愣,想到等找到龍鳳杯後,她就要離開耶律君軒,她來自異世空的事究竟要不要跟耶律君軒說?
隻是,他現在對她都這麼沒安全感了,倘若他知道她一旦找到龍鳳杯就要離開這裏,他會有怎樣的反應,她無法想象。
耶律君軒看著發愣的花解語,也不再步步緊逼,隻是垂下頭,雙唇覆上她的紅唇,給了她一個眷戀而纏綿的熱吻。
窗外的風習習拂過,卻拂不開耶律君軒那突然用起來的不安之感,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