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竟然何不考慮就讓他帶她去錦州,究竟是她太信任他,還是她膽子太大完全無視這一路下來都隻有他跟他兩個孤兒寡女在馬車上度過幾天時間。
“你要是對本姑娘真有異心,本姑娘會毫不留情的把它扼殺在搖籃裏。”花解語輕嗤一聲,水眸不驚不怕淡然鎮定的看了眼那對著她笑得像妖孽一般讓人受不了的迷人笑意,繼而意有所指的把目光飄向了慕容長風的下腹處。
一看到花解語那好像隻要他對她有非分的動作她便把他的命根子毀掉的危險眼神,慕容長風頓時心涼,這丫頭眼中的狠厲可不是裝出來的,幸好他也一直沒有想侵犯她的想法,不然……
慕容長風縮了縮脖子,在這丫頭這副眼神下他頓時有種被淩虐的感覺,而此刻所有的遐想聯翩,都被花解語那冰冷狠厲的眼神裏,扼殺的一絲不剩。
“啊哈哈哈,丫頭你想多了,像我這般的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會強迫你,放心放心,你這幾日會很安全的。”慕容長風連忙開口佯裝玩笑的道,這丫頭的武學修為他是見識過的,絕對不會比他差,或許跟他相比,也能打到平手。
“算你識相。”花解語收起水眸中的冷意,拿起扳指,笑得春花燦爛。
慕容長風看著變臉變得十分快速的花解語,頓時有點無語問蒼天之感,這丫頭說變臉就變臉,卻偏偏鮮活的讓他無法招架,這丫頭,他是越來越喜歡了。
這一端,馬車內氣氛好像十分輕鬆。
而另一端,軒王府裏,卻因為花解語讓小伍帶去的信箋,而掀起了大風波。
翠兒驚顫顫的看著手中的信箋,臉上的神色擔憂不已,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兒,怎麼了?誰來的信,讓你那麼焦慮。”玉竹走過來,看到翠兒手中拿著信箋,一臉焦慮的模樣,不禁問道,繼而又想到,“噢,對了,你不識字不會看信,應該不是這信讓你這麼擔憂的吧,別著急,王妃可能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再讓她幫忙看信就行了。”
“小姐今天不會回來了。”翠兒喃喃的道,卻有點無法接受小姐就留下一封信箋要離開幾天的事實。
“王妃今天不回來?什麼意思?”玉竹奇怪的問道,王妃走之前還說很快會回來,以前王妃出門也是當天去當天回的。
“這是小姐叫別人傳的信,這段時間小姐有教過我識字,我看的懂小姐寫的這封信。”翠兒看玉竹一臉納悶的樣子,便解釋道。
“那信中是說,小姐今晚不回來?”玉竹問道。
“不,不單今晚,小姐說,可能要三四日才能回來,她去了錦州。”翠兒拿著信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手中還有一封並未開啟的信箋,遞給玉竹,“這是小姐寫給王爺的信,要是被王爺知道小姐好幾日都夜不歸宿,不知道會不會……”
畢竟花解語已經嫁為人婦,她這樣說走就走,實在是很不妥,要是王爺追究起來,這,小姐很危險啊。
“什麼?要離開三四日?”玉竹也大驚,頓時覺得手中給耶律君軒的信箋猶如燙手山芋一般,讓她覺得頓時這封輕飄飄的信箋猶如千斤重一般,“小姐要去錦州做什麼?跟誰去的?她一個人去嗎?”玉竹一連串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小姐就說她要去錦州,三四天後回來,然後讓我把這封信轉交給王爺。”翠兒搖了搖頭,就是因為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才焦慮啊,如果小姐單身一人去,這單身女子去那麼遠的地方還要去幾日,路上遇到壞人怎麼辦?要是跟別人去,那被別人算計了怎麼辦?這人心難測,誰也不能相信啊。
再說,小姐根本認識的人就沒幾個,應該也不可能跟別人一起去。
翠兒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害怕。
“那怎麼辦啊,要是王妃遇上什麼危險,天啊。”玉竹也一臉擔心,焦急的看了看天色,這會兒剛用過午膳,離王爺回來還有好一段時間。
“我們要盡快通知王爺才行啊,小姐應該剛離開不久,她的信是讓一厘茶館的小伍送來的,那她半個時辰前都還在京都,也許現在叫人去攔截,應該可以把小姐帶回來。”翠兒撫了撫腦袋,這段時間也被花解語調教的知道無論遇到再著急的事情,都要保持冷靜的頭腦,於是,雖然心裏擔心的要死,卻還是逼著自己深呼吸冷靜下來。
“王爺一般傍晚才會回來,而且,王爺都是去找神醫治病去,每次去的地點都不一樣,我們無法找到他。”玉竹搖了搖頭,也是一籌莫展。
這兩個小丫鬟,都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