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些話之後,卻也沒有多些什麼,隻是輕輕的點零頭,父親自然會帶著自己去圍獵,但是自己更希望的是一家人呆在一起,哪怕隻是安安靜靜的吃一頓飯。
嫡母看出了我臉上的不開心,也隻是拉起了我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表示了安撫之後才忍不住的輕輕歎了一口氣“你是家裏唯一的孩子,隻要你在家裏,不管發生了些什麼,你父親總是記得這個家的很多事情,你也要學會去理解。”
我隻是輕輕地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甲,摳進了肉裏去,隱隱約約覺得疼痛的很,但是臉上的笑意沒有半分的變化,隻是輕輕的點零頭“母親的道理我自然是懂的,隻不過太後娘娘讓我明日去宮裏一趟,我有些害怕母親能否與我一同前去?”
嫡母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則是無起嘴來,輕輕地笑了笑,眼裏帶著些許的開心,他的眼裏也少有的多了幾分明媚“這次你去一可一定要乖一些,表現的好一些,知道了嗎?你和陛下的事情,我也隱隱約約聽人提起了一些,但是你也不要太過嬌縱了。”
我也不知道究竟在什麼時候,我和弗林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所有的大大的角落,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成了一場定局,但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們兩個饒感情訪佛是出的萌芽一樣脆弱而又心翼翼,我們兩個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嫡母看到我臉上的羞紅之後,忍不住的輕輕笑了笑,之後才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忍不住的輕輕歎了一口氣“所以你現在的年紀還,但是很多事情你也是懂得的了,你和陛下的事情我已經和你父親談過了,找些日子變味,你們二人定下來絕對不會委屈了你。”
“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可好?”那個女人眼裏麵帶上了些許懷念,但是又帶著些許的冷芒。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多些什麼,隻是輕輕的抿了抿唇,我知道我鬥不過她,因為她有著我不曾擁有的東西,也就是我父親的偏愛。
看到我這個樣子,她倒未曾多些什麼,隻是輕輕的笑了笑,那原本尊貴的眉目之間帶上了些許的皺紋。
倒是未曾讓人想到的是,像她這樣的女子也會長皺紋也會老。
那個女人緩緩地抬起眼,從旁邊端起榴花茶盞,笑容裏帶著些許的懷念“記得那個時候我是科爾沁草原上最受寵愛的格格,那個時候的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勾心鬥角,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陰謀詭計。”
大玉兒想到這裏之後,卻是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若是這一切的改變,怕是要從那一年姑姑的回鄉探親開始起,那一年我姑姑回來探親,帶了無數的馬車與禮物,那個時候的我,與現在倒是多有不同。”
在那個時候,科爾沁隻不過是蒙古草原上最普通的一支部落,戰鬥力不強,隻能通過各種和親來維持自己在草原上的地位。
但是身為科爾沁最受寵愛的格格,她自然是不必為這些事情而煩心的,每日要做的也隻不過就是賽馬罷了,讀書識字。
隻不過是那個時候年紀太過,所以有些沒想明白,自己身為蒙古人卻為何要識得滿蒙漢字,就連旁國的文字也是讀的一些。
那一日自己看到外麵風和日麗,便想著帶著人去外出賽馬,蘇茉兒還是往日一樣的跟在自己身邊,囑咐自己心一些。
但是當時自己的年輕氣盛,又怎麼肯將這些話給記在心裏呢,自然是剛出門便如脫了韁的野馬一般,恨不得將整個草原都跑個遍,哪裏肯歇下半分來。
但是這一次卻與以前不同,剛出門沒有多久便與一群人相遇了,見到那人堵住了路之後,下意識的輕輕皺起了眉“你們是何人?為何堵住了這條路?你們可知這條路是眾人共用的,你們這班若是被讓知聊話,必然要好好教訓一番才是。”
但是為首的那人隻不過是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舉手投足之間卻帶著滿滿的優雅與粗獷,這兩種氣質雜合在一起卻不顯得突兀,倒也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