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笛見到這白家姐之後,臉上也是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些許的拘謹,這位姐如同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樣,是個完美的大家閨秀,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這人比那些人卻多了幾分氣度和智慧自己,對於這樣的人雖然是相處不上來,但是還是有著幾分尊敬的“原來是白姐呀,我就嘛,顧家姐現在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乖巧懂事的樣子,原來是和白家姐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也學到了不少。”
葉笛看著麵前的丫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裏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明明就隻是個丫頭,而且傳聞中還是刁蠻任性的樣子,現在卻是一副故作老成,換做誰心裏都會生起些許的異樣,更何況是他這樣愛鬧的性子“我前幾日的時候倒是聽到了一個故事,不如講給你們聽聽吧,就是我們隔壁有一家富商之子喜歡上了教訪司裏唱曲兒的姑娘兩人也是才子佳人了一番之後,那富商之子便把那姑娘給領回了家裏去,剛好碰到了那個富商得了重病急需衝喜,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道士,是這姑娘的生辰八字正好能夠為這個富商給衝喜,就不顧及那富商之子的情緒,硬生生的把這姑娘給做了二房。”
白娉聽到聽到了一半之後,便忍不住的微微皺起了眉,他一向是遵守那些禮儀的,對於這種事情聽到一半便有些不忍聽下去,更何況到了後麵還如茨放肆“且不其他那富商之子流連於笑反思等處必然不是一個能夠繼承家產的好人選,再那個所謂的富商,既然那人是自己的兒子帶回來的人,又怎麼能夠收住自己房內呢,你這故事一聽便是荒謬之極。”
顧念反倒是有著不一樣的心思,看到旁邊有一盆正在盛開著的君子蘭,便直接上前一步,從上麵踩了一片再細嫩不過的葉子,然後輕輕地在手中把玩著,抬起頭來的時候,眼裏便帶上了些許的笑意“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富商之子怕是為這件事情懷恨在心,日後一定會想機會去報仇的,就算是他的心性再善良不過也總不能夠咽下這樣一口氣,如果是我未曾猜錯的話,那個富商怕是在不久之後便暴斃而亡了吧?”
白娉聽著自家妹妹的猜測,下意識的就微微皺起了眉,就算是再怎麼喜歡那個女子,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女子而毒害自己的父親,這樣的話一聽便是荒謬的,想要開口反駁卻見自己的妹妹朝著自己輕輕眨了眨眼。
顧念臉上依舊是笑嘻嘻的,然後忍不住的輕輕搖了搖姐姐的胳膊,忍不住的撒嬌“姐姐不如聽我分析一二,又何必如此快的反駁呢?姐姐好好的聽我好不好?”
白娉一向都是拗不過這丫頭的,再加上平日裏寵著丫頭習慣了,如今便也斂下了自己的脾氣,好聲好氣的點零頭“好好好,我即使你願意猜測,那便讓你猜測如何?”
葉笛也在這個時候點頭附和的“這後來的事情還真如這顧家姐所預料的,沒過多久那富商便暴斃而亡,當時的時候還有很多人議論,是不是因為娶的人沒用,隻不過到了最後也沒有誰再見過這位所謂的名噪一時的歌女。”
顧念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倒是難得的沉默了,然後忍不住的輕輕抿了抿唇“事情隨時如我想象的那樣發展,但是這個結局我是不滿的,若是我未曾猜錯的話,這位歌女怕是死在了那位富商的妻子手上,這可真是一個讓人難過的結局,至於是為什麼嗎?我到現在不想。”
顧念其實在以前的時候便聽過這個故事,這個故事最後被一位當地的官員給檢查了出來,但是那位官員卻沒有將這這位富商之子治罪,隻不過是因為這背後的故事,既可憐又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些許的可恨,隻能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娉顯然是有些沒聽明白,但是又見這兩人在和自己賣關子,不由自主的多了些許的憤憤“既然你二人都不願意與我的話,那也就算了,我也沒有那麼想知道,我總覺得一人總不能夠因為自己的妻子而出手致富,這樣的話他還有什麼資格為人呢?”
顧念看到姐姐那副純良的麵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多些什麼,隻能加低了聲音開口“有些饒確不配為子,但是有些人也不配為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