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笑笑,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提醒了田春秀一句。
“討厭!那我就不去了,你去買菜吧。”
田春秀白了蕭白一眼,她還是很怕她媽知道自己整都和蕭白待在一起,便撅著嘴繼續寫作業。
蕭白也不管她,自己一個人去菜市賣菜。現在又多了一個人吃飯,他的開銷會有所上升。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養”一個妹子是養,“養”兩個妹子也是養。
反正他一個月的生活費,比人家一大家子人的生活費都多,根本沒什麼壓力。況且,他還有別的進項。上個月書報亭的盈利有108元,梁玉琪拿出來400元兩個人分了,每人分了00元,剩下的錢依舊補充進了流動資金。
所以,某大佬這些日子都是想吃什麼就買什麼,除了吃飯買菜,他還花了三十多塊錢,買了一台看起來有些粗糙的電風扇。
這家夥“傻大黑粗”,麵罩的材質是鋼絲、葉片是鐵皮做的,既沒有各種擋的風力調節,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美感。
但很實用。
到了下午四點多,田春秀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趕緊回家。她要趕在父母下班前到家裏,免得他們又問東問西的。
老實孩子依然會每下午過來一趟,有時候在這裏看看書,有時候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寫他的,簡直就是一個透明。
於是,某大佬和兩個妹子,再加上一個透明的快樂生活,一直持續到學校開學。
開學的前兩,梁玉琪帶過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這人叫薛普鬆,是薛剛的堂侄子。
在店裏跟了兩,劉玲和對方做了交接,就帶上自己的東西去了學校。蕭白也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了劇院,不過做飯的家把什他都沒動,隻是把自己等人用過的碗筷收了起來。
“同學們,這學期你們就是高三的學生了,這意味著什麼不用我多吧?我提幾點要求”
開學第一堂課,班主任張老師開始給全班同學施加壓力。這學期開始,所有人就要逐漸進入高考前的臨戰狀態,所以在思想上決不允許有人鬆懈。
蕭白坐在座位上沒怎麼聽講,而是側著頭,眯眼看著嶽桐。
嶽桐這子整整一個暑假都不見人影,今一見,他不僅黑了還瘦了很多,臉上也沒有啥笑模樣。
課間休息的時候,蕭白在操場上叫住了這家夥,問道:“桐子,一個暑假上哪兒鬼混去了?瞧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哎,一言難盡。老庚,我知道你見識廣,你,往後這倒糧票的生意,還能做下去不?”
嶽桐就不是個有城府的人,本來話就多,這下單獨和關係不錯的蕭白在一起,便把心裏的話統統了出來。
原來考完期末考試,嶽桐的母親就帶著他去郴市走親戚。本來打算玩兩就回,誰知道他媽在這邊卻出了事。
嶽桐的老娘一直在倒騰糧票,周邊的縣城以及郴市,她都經常跑。這一次來郴市,名義上是看望親戚,實際上還是和生意有關。
結果就在嶽桐準備返校的頭一,他母親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