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的靠近,他的心竟然跳得有點快,看著那個從第一次見麵就吸引住了他全部注意力的女人正如一個纖弱的娃娃坐靠在那張木床上時,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愉悅的角度,這個女人很快就是我的。
盡管隻有一次,那也是值得他回味的了,畢竟這個女人是他的必須要除掉的敵人,想到這,他的眼眸又深了點,嘴角那抹笑一下子就斂去了,緊緊的抿著,雙手放在身側,握緊了拳頭,爾後又輕輕的放開。
吳維琪沒有注意到陳約翰的靠近,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想著自己的心事,是啊,他現在可是正在跟那個溫婉的小女人黃泳詩顛鸞倒鳳呢,隻要一想起他對她的溫柔與霸道來對待另外的女人,她的心就痛得四分五裂,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唉......”她黯然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動了動那已經可以活動的四肢,雖然仍被綁著,卻是因為那盆綠色植物的緣故而可以慢慢的調動身體內的精靈力了。
她一直坐在這裏仿佛什麼都沒做,卻是緩慢的在恢複著自己的身體,恢複著自己的體力而有更好的精力來對付現在的狀況。
忽然的一雙大手在她的身後將她緊緊的拉進一個陌生的懷抱,嚇得她大叫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流氓。你個下流痞子,放開我。”她的雙手被綁著,隻得是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身後之人的懷抱。
“嗬嗬,原來你喜歡玩這種情調的啊,很好啊,我也很喜歡的。”陳約翰帶著邪氣的笑聲在她的身後傳來,那雙大手沒有因為她的掙紮而騷擾她,反而是變本加厲的上下其手了起來,不斷的從她的上身摸到她的腳上,引起了她的渾身顫抖,卻更激起了他的掠奪性,也更讓他瘋狂了起來。
吳維琪隻感覺到一陣惡心,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與那粗魯的雙手讓她很想吐,她本來就不願意的,隻是處於傷心的狀態下被燕子歪曲了她的意思而已,此時被人如此的對待,讓她更加的感覺難受,但奈何她的雙手與雙腳被緊緊的綁住,隻得是拚命的掙紮著,扭動著。
陳約翰那被激起的興奮感在吳維琪不顧一切的掙紮下失去了耐性,他不想再跟她玩下去了,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反正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得到她,因為這是她最後的一個晚上了,他不能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那就成為她的最後一個男人吧,這種執念竟然將他給燃燒得失去了理智。
“撕拉!”一聲過後,吳維琪頓時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他給暴力撕開,露出了裏麵的粉金色內衣與潔白的肌膚,更是氣得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了一層紅暈,臉上更是憤怒得已經變得有點醬紫色了,她看準陳約翰的雙手竟想摸上自己的胸前,恨恨的低下頭,一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腕上,一咬上了就不再鬆口。
“啊!你個賤女人竟然敢咬我?”陳約翰的手被咬住,痛得他冷汗直冒,那高漲的火焰一下子就熄去了不少,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他的怒火,他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她咬得緊緊的,他一時竟抽不出來,怒極之下另一隻手想都沒想的就向她的臉上抽去。
“啪!”這個聲音久久的回蕩在整個倉庫裏,而吳維琪的半邊臉馬上就腫了起來,嘴裏也是噴出了一大口血,直感覺自己的牙齒都有點鬆動了的感覺,痛得她是呲牙咧齒,眼角也因為他的手掌掃到而隱隱的帶著不可抑止的淚光,那咬住陳約翰的手的嘴也不得不鬆開,卻也因為之前用力咬得過猛而帶出了他的一點點血肉來。
燕子在倉庫外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卻在聽到倉庫裏的幾個響亮的聲音後再忍不住的衝了進來,看到一個讓她驚駭的場麵,陳約翰一隻手捧著鮮血淋漓的另一隻手在旁邊跳腳,而吳維琪則是滿嘴的鮮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得露出了整個潔白如玉的皮膚,不過卻因為嘴裏的血滴落在那潔白的皮膚上而顯得觸目驚心,不忍直視,再看向她的臉,右邊的臉上早已經是高高的腫起,連那讓她都羨慕不已的靈動大眼睛都腫得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