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曾黎在沙發上醒來,她被毛毯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
她看了看四周,陸言薄走了。
她伸了個懶腰,剛洗漱好,樂於晴回來了。
“黎,我帶了早餐,趁熱吃。”
曾黎小聲問,“不是加班嗎,怎麼通宵加班了都。”
“對不起呀,黎,我是真想把這稿子寫的天衣無縫,所以改的晚了些。”樂於晴歉意,“要不是夏助理過來和我一起改,說不定改的更晚呢。”
“夏明翰?”
樂於晴咬了口包子,“對啊。”
入口的牛奶把曾黎嗆了個滿臉通紅。
夏明翰借口有事走掉,結果是去陪樂於晴改稿子。
而她因為害怕,順理成章的將陸言薄留下來。
曾黎啊曾黎,你這是又中了陸言薄的套了嗎?
不過。
不管怎樣,她都要感謝陸言薄。
瞥眼看見陸言薄的西裝筆挺的掛在衣架上。
林洛予昨夜徹夜未歸。
虞凡凡靠在床頭,心中不是滋味。
原本曾黎和林洛予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可現在曾黎被開除了。
所以,隻要林洛予不在她身邊,她就不放心!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虞凡凡趕緊出門,林洛予跌跌撞撞的進門。
她上前攙扶,聞到他的滿身酒味。
“你喝酒了?”她緊張,又看見他臉頰的淤青,“你的臉怎麼了?”
林洛予推開虞凡凡,癱軟在沙發上,厭惡皺眉,“拿酒來。”
“林洛予,你怎麼回事!”虞凡凡嗬斥,又軟下心來去扶他,“洛予,先進屋!”
他驀地扣住虞凡凡的手腕,壓低了聲音,“曾黎,你說,你到底有沒有跟別的男人睡過!”
虞凡凡愣住。
“有沒有!說話!”
他見沒人回應,用力將虞凡凡甩開,“賤人。”
虞凡凡撞到茶幾後滑落在地上。
她強撐著笑容,“洛予,我是凡凡,我扶你進屋睡。”
“滾開!賤人!”
林洛予厭惡皺眉,翻過身去,睡了。
嗬。
曾黎。
陰魂不散!
曾黎拎著西裝,站在辦公室裏等陸言薄下會議,筆直的像一個衣架子似的。
走廊處傳來聲音。
她的心不覺提起來。
門推開。
陸言薄見她,眉眼笑了笑,“來了。”
他這般自然?
曾黎也笑,“不驚訝?搞得好像知道我會來一樣。”
“你肯定會來,衣服掛衣架上就行,拿著多累。”
他點了點一側。
曾黎把西裝掛在衣架上,在他辦公桌前坐下,“衣服已經洗好了,禮尚往來?”
陸言薄挑眉,微微頷首,“說。”
“我要進陸成集團,實習生。”
“可以。”
明知道他肯定會同意,可聽到他肯定的答案,曾黎還是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又說,“隨便什麼職位?”
“翻譯吧,這是我擅長的。”
他點頭,“可以。”
“謝謝。”
陸言薄漫不經心的翻了翻資料,補了一句,“我身邊也正好缺一個私人翻譯。”
想了想,她正色婉言,“陸總,我不太喜歡比較私人的職位。但是,陸總有需要我做翻譯的話,隨時叫我。”
他雙眸眯了眯,看向她,“這有區別嗎?”
曾黎啞然,頓時麵紅耳赤。
“行了,不逗你了。”陸言薄撥了內線出去,“夏明翰,過來一下。”
掛掉電話,又看向曾黎,“你先跟著夏明翰去入司手續,辦完來我辦公室,我看看你的工作技能過不過關。”
曾黎疑惑問夏明翰,“夏助理,陸總凡事都親力親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