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紫落荒而逃的背影,邢焱也沒有阻止她,隻是把玩著領帶,淡淡輕嘲出聲:“嗬!就你這樣也想求人幫忙?什麼都犧牲不了,什麼能力都沒有,就想打到目的,我可不記得我教出這麼蠢的生物!”
別回頭,肯定是陷阱,邢焱那人城府深的,跟海底針一樣,夏紫,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的但盡管心裏清楚,聽到這話,夏紫還是忍不住轉過頭去:“我又沒有求你幫忙。”但是心思卻是活絡開了,看祖老爺爺那樣,就知道那老祖宗多難搞,分明是油鹽不進,恐怕在祖老爺爺麵前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是眼前的邢焱了,可是
“是嗎?原來你的決心也就這樣?”邢焱微笑著,就朝著浴室走進:“算我高看你了!”
這下夏紫慌了,也是,她從來就不是邢焱的對手,可是隻要有一線希望:“站住。”
修長雙腿緩緩停下,邢焱頭也沒回:“如何?”
“你想我做什麼?你真的願意在祖老爺爺麵前說說好話?”雖然上次被邢焱框了一回,但這一次是對祖老爺爺她該不該再試一次呢?察覺邢焱那道高大身影轉過神來,順勢靠在牆邊,雙手抱臂望著自己,上上下下,那眼光充滿審視,尤其是對方那唇畔的那抹邪肆笑意,怎麼看怎麼不爽:“做什麼?”
邢焱扯了扯嘴角:“我笑自己太高看你了,明明給了你這麼好的機會!”
夏紫依然有點懵:“什麼意思?”
邢焱沒直說,隻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打火機,一下一下地擺弄著:“按照章程,這件事本來輪不到你管,現在你想爭取機會,你覺得你身上有什麼能夠付出的?”他都提示到這份上了,身前這呆女人如果還不懂的話,那他是該重新考慮了!
要是錢傲聽到邢焱這番話的話,又該暗罵一聲腹黑了,這前有邢映北溫水煮青蛙,以心誘心,後有邢焱把住整個關鍵,禁錮身心,縱然夏紫插了翅膀又如何能逃得出這兩個男人的手掌心?
邢焱都提示到這份上了,夏紫算是明白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了,本來她就一窮二白,還有什麼能夠用來交換?如果換做是之前,她還可能裝傻開玩笑蒙混過去,可是現在
“你是說隻要我陪你,你會幫我?”隻是一句話,夏紫說得磕磕巴巴,沒有說完,就鬧了個大紅臉。
邢焱瞥見夏紫漲紅的小臉,覺得有些好笑,兩個人都知道睡過幾次了,她為什麼還是這麼害羞?但越是這樣,越讓邢焱生了逗弄之意,他雙腿一直,單手插兜, 朝著夏紫的方向走去,邢焱本來的壓迫感就很強,尤其是被那雙寒眸盯著的時候,夏紫有種仿佛要被那雙眼睛扒光的感覺,下意識想要低頭,沒成,就被修長手指勾住了,強迫她隻能看著他:“你好像搞錯了,以前真正爽到了的隻有你而已,這一次,既然是你有事求我,自然由你來!”
夏紫臉上瞬間充血了,為著邢焱此番太過露骨的話:“你胡說什麼?”
邢焱微微挑眉,修長手指流連在柔嫩的臉頰上:“胡說?”向來冷清的雙眼微眯,不知怎麼的,在夏紫看來,便多了一絲邪魅的味道!
“每次先睡過去的,是誰?是誰哭著求我?是誰說受不了了?”
邢焱當下每說一句就逼近一分,夏紫隻覺得就像是有一張無形的網鋪天蓋地而來,尤其是他的話明明說得那麼羞恥,偏生她一句話也反駁不了?生氣,明明就是這人太沒羞沒躁,現在還反過來時埋怨她技術不好?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無法,偏偏現在自己是求人的那一方,隻好硬著脖子問他到底想怎樣:“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明明羞得像是要找個坑埋進去了,但是為了邢映北那個男人,卻還是硬著頭皮?夏紫這個該死的女人對邢映北倒是有情有義?邢焱盡管知道夏紫對邢映北並沒有男女之情,但是想到自己的女人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還是夠惹怒他的了,為此任由修長大腿往床邊的方向邁去,高大身影大刀闊斧往床邊一坐,寒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著緊張的對象沉聲冷哼:“那就要看你的了!”
不知道怎麼的, 夏紫突然想到四個字:床.上外交。
媽蛋!真的隻有這個辦法了麼?夏紫覺得自己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怪圈,在這個怪圈裏,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白費的,無論她做什麼,都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她所能做的,似乎也就是祈求眼前這個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