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冤枉死掉(2 / 2)

“啊”夏紫視線自信打量過周遭環境後,終於看清眼前的這個房間,居然就是昨晚睡過的那個房間,專屬於刑焱這個混蛋惡魔的房間,同一時間,攸關於先前發生在邢家主宅古色古香典雅前院錦鯉池中的可怕畫麵,迅速躍然於腦海,渾身止不住的輕顫,試圖用環保雙臂這個舉動來替自己取暖,誰知道剛舉起雙手,就發現她此刻薄被下的馨香嬌軀就這麼毫無阻隔平躺著,這種詭異荒誕的景象,要她如何冷靜下來?嘴巴張大,再次慘烈驚叫出聲:“啊啊”

刑焱這個殺人凶手,居然這麼變態,居然趁她被冷水嗆暈之際,對不省人事的她‘上下其手’?最後還不是人的扒掉她暗紫色晚禮服?啊啊啊她不幹了,這種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情感的冷麵,打從一開始就不能招惹了,她後悔了,不想再履行跟他隱婚一年的詭異協議了,嗚嗚眼前的這個殺人凶手,太冷太可怕。

“閉嘴!”夏紫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想將他的耳朵震聾?瞧她當下媲美女高音般中氣十足的‘高歌’模樣,看來她是死不掉了,刑焱不想再繼續聽她尖聲驚叫,對她沉聲下令,讓其噤聲!

“是你,是你淹死了那隻‘肥豬’,還想殺我滅口,都是你幹的”天啊刑焱怎麼可以活的如此邪肆張狂?竟然可以蔑視國法到這般田地?難道他字典裏就沒有‘違法犯罪’這個字眼?當著參加邢家晚宴的眾賓客們的麵,直接就把那隻色‘肥豬’給淹死了,既然他連殺人都可以輕鬆辦到,那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就連宰了她,都不過是眨眼間的事。

怎麼辦?逃吧?可惜光溜溜的狀態,她又該怎麼逃得出他的魔掌?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殺的可怕結局後,夏紫冰涼一片的嬌軀不自覺蜷縮起來,雙手死死捉緊蓋在她身上的那條薄被,恢複些許生機的星眸滿含戒備的死死瞪著他,觀察起他此時的一舉一動來

該死的女人,她怕他?刑焱察覺到這點後,絕不容許她有任何退怯躲閃的將她攬進懷中,無論她如何掙紮推搡,他猶如鐵打鋼鑄般維持同一姿勢,直到懷中佳人捶打哭鬧到逐漸失去力氣後,這才緩緩鬆開她一些,兩條剛毅雙臂則仍舊托起她虛軟嬌軀,逸出喉間的嗓音,依舊冷冽如昔:“最好把他給我忘掉,否則我不介意再淹死他一次!”

嗯?刑焱剛剛說什麼?他說如果她不忘掉那隻‘肥豬’,他不介意再淹死他一次?下一次,還有下一次?這麼說來那隻‘肥豬’沒死?眼前的混蛋最後還是沒親手殺了他?是這樣沒錯吧?夏紫聽完刑焱所說後,迅速分析他這番話的真實意思,當她察覺他原來沒淹死那隻‘肥豬’後,滿是戒備的神情這才稍稍鬆懈下來。

“回答!”夏紫沉默以對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舍不得忘掉那個維度建築公司的小開杜軒?刑焱麵色冷凝間再次沉聲冷哼,要她回答!

回答什麼?是要她回答保證忘掉那隻‘肥豬’?歐買噶!她根本不認識她是哪根蒜苗好不好?更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間養豬場逃出來的‘肥豬’好麼?一點都不熟,哪來的忘掉?簡直要被他冤枉死掉,看來先前毫不留情的把她扔進邢家主宅錦鯉池,最大原因就是他誤會她跟那隻‘肥豬’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奸.情吧?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不過是追逐著跑了幾圈消消食好麼?夏紫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深切體會。

“我跟他真的不熟,加起來說了不超過五句的話,先前你要是不把他扔進錦鯉池,我也會一掌拍飛他。”不要問她為什麼,因為先前那隻‘肥豬’不經過她本人同意,就對朝她伸出了鹹豬手,讓他揩油,拍飛他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嗯!”

“然後”夏紫學刑焱先前簡明扼要的冷冽口吻,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就這麼哼了聲算什麼意思?既然跟他解釋清楚先前跟那隻‘肥豬’到底是發生過些什麼,那麼對於懷疑她,不信任下嫌她髒、將她扔進錦鯉池喝飽冷水的他個混蛋,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最不濟也應該跟她道個歉吧?夏紫沒想到刑焱到了誤會解開的此刻,竟然也死鴨.子嘴硬的試圖用他周身迸射出的冷冽氣息搪塞過關,權當從來沒發生過先前可怕的怒扔‘落湯雞’事件?

“睡覺!”刑焱明白夏紫說出‘然後’兩個字的真實意圖,看來她對於先前的事情感到萬般委屈?可是要他道歉,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她必須死了這條心,如果她實在氣不過,那就用其他方式表達,想到最佳安撫她暴躁情緒的方法是吻她,抱著她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