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是誰?刑氏國際的職員?有誰見過蝦米小職員把公司總裁給強了的?邢焱為期一年的合約妻子?有誰見過平凡小女人把俊美高富帥給拐走的?夏紫左思右想,還是搞不清自己跟邢焱之間的確切關係,想著算了,一切交給罪魁禍首的他來跟人解釋吧,瞧瞧對方一臉豔羨嫉妒的神情,嘖嘖好看,精彩!
“是你啊!”邢焱用這麼淡漠疏離的三個字,瞬間打發了神情激動的白家千金—白曉楠,對於他來說,任何女人不菲的身價,或者背後擁有怎樣尊貴的家世,在享譽世界的財閥豪門邢家來說,都不值一提。
要知道以前那些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安分守己就行,可惜總有些愚蠢之極的女人,耍盡各種心機手段試圖長久的留在他身邊,妄想著有朝一日能成為邢家的女主人,一旦發現他身邊還另有女人,就會變得張牙舞爪、潑辣善妒,要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倒盡胃口,眼前厲聲質問他的白曉楠就是其中一個,煩!
邢焱麵露不耐的斜睨夏紫一眼,當他察覺到某隻豬此刻小臉上居然不怕死的顯露出看好戲的神色後,壞心努了努薄唇,穎長身軀自白色布藝沙發上直立起身,徑直走到她跟前,不容她後退脫逃的俯下頭來吻上她溫熱紅唇,將剛逸處她喉間的驚呼聲吞咽入腹,大掌悄然在她後腰處捏了把,告誡她休想置身事外,畢竟她先前可是親口答應了他那隱婚一年的提議,那她就從今天開始,就是他邢焱的妻子,邢家為期一年的女主人,要她好好盡到身為‘妻子’的義務,其中最大的職責就是要從其他女人手中拚死護住他這個老公!
“唔、唔唔”她的個神哪,一個不小心就會遭到‘非人對待’,不就是想看看邢焱怎麼處理眼前這位嗓音尖銳的千金小姐麼?他用得著當眾激吻她?難道眼瞎了看不到那位千金小姐憤怒緊握的雙拳?還是耳朵聾了聽不到她快被他吻窒息前發出的嗚咽聲?夏紫小臉猶如開了染坊般,先是由白轉紅,接著又由紅轉青紫,接著又有青紫轉白,精彩程度都快能跟變色龍成‘親戚’了。
“邢夫人,好好幹!”邢焱趕在夏紫被熱吻窒息前鬆開了對她紅唇的掌控,更低的俯下身來,將沾染上她溫熱氣息的性感薄唇湊近她耳際,用僅容彼此聽聞的低沉嗓音說道,‘善意’提醒她一遍,她現在的真實身份,是他邢焱的妻子,可別怯場令他失望!
好好幹?幹毛?她就一小蝦米職員,怎麼能鬥得過眼前驕傲如孔雀的千金小姐?瞧她那身珠光寶氣的行頭,要是不小心磕掉碰掉一角,她拿命賠給人家,隻怕人家都嫌窮酸晦氣看不上,邢焱這個混蛋,明明是他自己招惹來的‘爛桃花’,他倒好,自己不處理掉,反倒讓她這麼個剛上崗的‘邢夫人’替他出麵?那個就不能寬限她一段時日,讓她好好熟悉熟悉‘邢夫人’這個恐怖稱呼,以及恐怖稱呼後應該盡到的職責?夏紫尷尬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算是給自己壯膽,誰知膽子剛壯好,麵子就被對方給怒摔地上狠踩
“賤人,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勾引我的焱?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白曉楠的!”白曉楠雙手緊握成拳,精心修剪過塗上豔紅指甲油的圓潤指甲,瞬間嵌入掌心肉中,她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意,因為她深愛多年的焱,竟然拉著眼前這個滿身窮酸氣的土包子熱吻,不,不可以,她接受不了,更做不到漠視剛發生的一切,隻能對著夏紫這個‘情敵’厲聲怒喝來發泄她滿腔的憤惱怒火。
汗,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瞧她一臉潑辣怨毒的神情,哪裏還有半點跟她千金小姐身份匹配的樣子?賤人?她才是,賤人賤人賤人,哼!夏紫無緣無故被人罵出這般惡毒的‘賤人’兩字,哪裏還能沉得住氣心情不錯?白曉楠?行,記住她了,不理她不是怕了她,而且好女不跟‘惡犬’鬥,尤其是處在發情期亂咬人的‘惡犬’。
“站住,賤人,警告你,把焱還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白曉楠眼見夏紫沒說話,以為她怕了自己,為此更加囂張的一把拉住試圖朝邢焱走去的她,要她好好聽完這番警告。
“賤人在罵誰?”白曉楠這位身份上流,道德下流的千金小姐有完沒完?難道她夏紫身份平凡就該聽她口出惡言?還是她夏紫身為蝦米小職員就活該被她踐踏尊嚴?口口聲聲喊她賤人?是不是誰都當她是可以任意捏圓搓扁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