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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幢巨大的宅子隻有三層,秦遠住的房間還算中檔,位於二樓,而淩若雪則和秦小咪一道睡在樓上。也不知道此刻起身了沒。
就在秦遠暴怒的準備去找人晦氣的時候,忽然屋外傳來了那個胖掌櫃的聲音,“公子,公子?起來了沒?”
秦遠冷漠的打開了房門,果不其然,撲入他眼簾的,就是一張胖臉和那張胖臉上獻媚討好的熱情。
“看起來,你也知道我被吵的睡不著覺了?”
秦遠淡淡的飄出一句話,卻把那個掌櫃的嚇的夠嗆。
“哪能啊,哪能啊!”胖掌櫃嗬嗬一笑,“我就是來看看小店讓公子住的習慣不習慣。”
說著,胖子還殷勤的放下手上的裝滿熱水的臉盆,用絲綢狠狠的擰了一把毛巾遞了上去,“不過看起來公子被那幾個倒賣奴隸的販子吵到了,我待會兒就去跟他們說說。”
秦遠接過毛巾,也不理會這個展櫃的如此獻媚所為何事,一切顯得理所當然。
而這也更加篤定了掌櫃的念頭。因為自從昨天見到秦遠後,掌櫃的就一直忐忑不安。所以一大早就跑來獻殷勤。可能很多人要說了,住店的錢又不是秦遠付的,掌櫃的要討好也是去討好淩若雪啊!何必來找秦遠這個窮小子。
可胖掌櫃不這樣想。他堅信住店的客人隨時會有,可是像是秦遠這樣的人卻一輩子也碰不到幾個。你說他窮吧?可秦遠第一次到這樣奢華的客棧來依然顯得不卑不亢,孤傲到連眼神都犀利的不屑一顧;而你說他有錢吧,他又的的確確此刻窮的一塌糊塗,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這兩種相對的品質,顯示出了這個人身上特有的一種氣質。
還有就是,其實就連淩若雪和秦遠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點:他的嘴角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掛著笑容。這一種笑容比起魏衝霄那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壞笑不同。在秦遠嘴角上彎時,你不一定可以發現他在笑,而當你發現他的的確確在笑時,你卻會發現全身感到冰冷!
用最省錢的辦法,去換取利益的最大化,這個是商人通用的守則。所以胖掌櫃才這麼熱情獻媚的接待著秦遠。甚至不惜陪著笑臉裝孫子。
日後假如秦遠發達了,胖掌櫃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受到或多或少的照顧;而日後一旦秦遠沒有發達起來,那麼自己損失的也不過是幾個笑臉而已,值得了幾個錢。
做了幾十年生意,這點眼光還是有點。
等秦遠洗漱完畢,看到那胖子還呆在一旁等候吩咐,不禁開口問道:“那些個奴隸販子也進這裏來了?你們就不怕這些人攪黃了自己的生意嗎?”
那胖掌櫃一聽秦遠這麼說,立刻去關上了房門,附在秦遠耳邊說道:“公子你是不知道啊!其實這一家客棧的幕後老板就是平州的賈家。他們這些奴隸販子每次運輸奴隸,沿途經過的州郡,都是入住在我們這沒有名字的客棧分店裏,所以我們也是沒辦法,被迫幹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其實明裏開客棧能賺得了幾個錢,反正這買賣說不做就不做,所以我們店鋪迎進了他們也不怕虧本,暗裏他們真正賺錢的行當還是賣奴隸啊!至於為什麼不把那些人安置在馬廄,一來呢,是因為馬廄實在是放不下這麼一千來號人,二則,也怕驚擾了各位公子、小姐的寶馬不是?”
秦遠聽完,思索了一會兒,略微詫異的撇了掌櫃的一眼,隻看的那胖子心裏發毛。按照常理而言,這麼隱私的東西,做為一個客棧的大掌櫃是不會到處嚷嚷的,而這個死胖子一開口就告訴自己這些,到底想幹什麼呢?恩,有點明白了。原來這個胖子想脫離賈家獨立,但是又苦無沒有人撐腰,想在自己身上壓一筆重注。
說實在的,這麼點野心的確是不過分。畢竟聽他沒有像普通人一樣當奴隸是牲口,還是以“人”去指代他們,恐怕也的確是對賈家做這傷天害理的勾當十分不滿。有機會的話,倒是也可以幫幫他。